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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去吧老張，朕會照顧好自己的，今天的花銷都算在張公子賬上。”
黑貓很開心撲踩著在包包的透明罩，像個期待家長去出門，自己就可以開始玩戲的孩子。
“快走吧，快去吧。快把朕放出來。”
“述職報告要準備資料嗎？我還以為公司是放羊式差管理，隨身通一戴，報告一寫，就不用開會了。”
張某先把黑貓放了出來，回身過來詢問事情的詳細。
“公司例行流程，只是去跟分公司的人員，進行一次簡單的會談，讓那邊知道屬地有你這麼一個員工。”
“唉，公司人文關懷知道啦。我可看到企業群裡，說過分公司一般人員組成也就三個左右，我這樣員工只能算是編外人員，傳說中的臨時工。上面那麼少人，算得了下面的員工，不怕臨時工偷摸搞點小動作？”
姜雪回之以微笑。
“那你應該繼續查一下相關資訊，分公司的人員只是承擔對所轄地區的日常管理，重大事件都要按評級申請處理方案。再說能做到分公司的正編員工，其手段對付一兩條大魚，我想還是可以的。”
張某眨巴了一下眼，繼續著。
“我看現在是世界和平，局勢一遍大好。小貓小狗都沒偷了。我可以申請做文員，接接電話，碼碼字，出外勤不適合我這個剛轉行的小白啊。”
“呵，你都參與三四起邪異事件了，怎麼算也是已經踏入這一行了。你以前也這麼不思上進？”
姜雪泡了另一杯咖啡推了過去。
“喲，謝謝。不不，能掙錢的事，只要是不犯法、要命的，我趕得挺早的。按我這碰到的任務，我覺得我的運氣已經用完了，指不定下次扶老太過馬路，我也可能會被送走。”
姜雪掩嘴一笑，眼裡精光流動，似是想起了其他。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我們得天大的造化，能擁有有別凡人的活法。生的對立面就是死亡。異人求生，也不怕赴死。”
“打住。別以為你一個美女說出這些話，就不是在神神叨叨了。我的三觀還沒建設好，長生什麼太遠了，能降低任務難度，簡簡單單過活，領個全勤工分，我覺得就已經比我原來的生活精神了。”
張某說完一口乾完了咖啡，自己繼上涼白開，潤了潤嗓子。
“我想維持異人這個社會形態，也要有基礎工作人員。你看我像我這種萬金油，好用還不怕洩露公司機密，養起來還不費事。”
黑貓一直靜靜地蹲在地上，聽兩人嘮嗑，突然來了興致跳上臺面，把爪伸進張某的杯子裡，蘸了點水舔了舔。
“老張啊，你就別騙人了。你都開始賒賬過活了，都了不知道你被人炒前，能不能把賬還上。”
甩了下爪子上的水，黑貓想把貓頭探進杯子裡，才抬起身來，杯子就被張某拿開了。
但聽姜雪清冷的聲音道。
“你覺得競爭得過專業的人員，異人在凡人社會的活動有專業普通人提供便利。你也是幹過外包的，同樣的價錢，公司可以僱用更專業的人。至於洩秘這種事。”
看著姜雪掛在臉上的那抹職業微笑，張某讀出對方有幾百種方法，讓自己把秘密很好的儲存在自己腦子裡，而透露不出去。
“哦，這樣啊。我怎麼沒接觸過你說專業人士。還跑了幾個月的外賣仔。我都不求零零七特工的香車美女了，多讓我出現在一些高檔場所也行啊。”
聽到這裡黑貓白了張某一眼，身子繼續向換了個位置的水杯探出，像是水杯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像一個黑洞有引力那麼大。
然後杯子又被張某挪開了，黑貓自己還被姜雪控制住，癢癢穴被摸揉著，黑貓只能被迫放空自己，享受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