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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楊過靜靜聽著，沒有嘲笑，也沒有反駁。
&ldo;對了，我給你講個和月亮有關的故事好不好？&rdo;
顧念突然提議。
楊過沒有說話，顧念就當他是預設了，自顧自的講起來：
&ldo;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小熊，有一天，他愛上了月亮。
於是他決定送給月亮一份生日禮物，但是他不知道月亮的生日是哪一天，也不知道該送什麼好，於是他翻山越嶺，跋山涉水，爬到最高的山巔，和月亮對話。
你的生日是哪天啊？它這樣問月亮。
你的生日是哪天啊？月亮問它。
我的生日是明天啊。小熊答。
我的生日是明天啊。月亮也回答了它……&rdo;
顧念講到這裡，突然頓住：
&ldo;你會不會覺得這個故事很無聊&rdo;
&ldo;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小熊問。&rdo;
&ldo;楊過&rdo;突然接過話頭，繼續講道：
&ldo;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月亮也問它。
我想要一頂帽子。小熊說。
我想要一頂帽子。月亮回答。&rdo;
顧念呆呆看著&ldo;楊過&rdo;：
&ldo;你聽過這個故事？&rdo;
他點點頭：
&ldo;後來小熊高興的回家，買了一頂帽子，掛在最高的樹梢上，看著月亮出現，把帽子戴上了。它心滿意足的回家，並很高興月亮接受了自己的禮物。夜深了，一陣風吹來，樹梢上的帽子被吹到了小熊家的門口……&rdo;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中透著溫柔的磁性，這是顧念第一次聽別人給她講故事，即便這個故事她小時候講了千百次，可聽別人講起來，竟然感覺是這樣的不同。
她聽得津津有味。
&ldo;早上，小熊起來看到門口的帽子，高興地想，這一定是月亮送給我的禮物吧，小熊開心得把帽子戴上，接著，一陣大風吹來，它的帽子隨風飄飛，越來越遠，再也找不到了……&rdo;
他停下來，許久都沒有繼續講下去。
顧念知道故事並沒有結束，可等了半天，他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她終於忍不住問：
&ldo;然後呢？&rdo;
&ldo;故事就到這裡，小熊弄丟了帽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do;
顧念不可思議得看著他：
&ldo;怎麼會沒有然後呢？後來，小熊再次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爬到最高峰，找到月亮。
對不起，我把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弄丟了，小熊說。
對不起，我把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弄丟了，月亮說。
沒關係，即使你弄丟了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可我依然愛你。小熊說。
沒關係，即使你弄丟了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可我依然愛你。月亮答。
這樣，故事才全部結束啊！&rdo;
&ldo;是麼？原來這樣啊……可我的版本，到帽子被吹跑就沒有了……&rdo;
他靜默了一會兒，唇角突然浮起一抹淺笑：
&ldo;不過，不管故事在哪裡結束，其實都一樣悲傷不是麼？自說自話的假象，在哪裡結束還不是都一樣。&rdo;
顧念遲疑著，試圖反駁：
&ldo;怎麼會？終究，小熊還是圓滿了，他愛月亮，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