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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站著的,便是盛天辦的負責人,陳天祥。
身居高位的陳主任,很少像現在這樣,如一個小人物般緊張搓著手,侷促不安。
即使是面對他的頂頭上司,盛天基地市首席執政官,朱冀朱大帥,他也從來都是應對自如,哪像現在這般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主要還是“聯邦神秘事物調查局”這個招牌,實在是壓在聯邦高官們心頭的一座大山,這些“東廠”探員手段之狠絕,比昔年之錦衣衛尤甚。
陸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聯邦派系眾多,其中他最討厭的,便是盛天朱冀這一夥人。
盛天一脈,從上到下,均是一副俯仰無節的太監相,讓他倍感厭惡。
當然,在陸敖眼裡,除了他最崇敬的第一議長和第二議長以外,剩下的聯邦高官,都是一般黑的烏鴉。
不論是滿身官氣的京官,還是喜歡拿捏腔調的江東集團,都讓這位一身正氣的陸組長,顯得格格不入。
要不是一心追隨周解、司馬誕這兩位人類領袖,他還真有叛出聯邦,加入抵抗軍的念頭。“老熊”伊萬諾夫,也是他的偶像。
“不知……上使來到H市,可是有公幹?如果有下官能幫忙的地方,一定不遺餘力,為上使分憂。”陳天祥小心斟酌著措辭,不時打量著陸敖的表情變化。
“上使”這兩個字,不但沒有拍好馬屁,反而拍到了馬蹄子上。
FMB的探員們,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叫他們為“東廠”,這“上使”兩個字,顯然也不會讓他們高興。
陸敖冷哼一聲,反問道:“我來H市做什麼,陳主任不清楚?”
“我他孃的哪知道?”陳天祥在心中暗罵,但外表依舊誠惶誠恐,“還請您明示。”
“我還以為,這H市的所有事,都逃不過陳主任的眼睛。”
陳天祥愈發緊張,“這……”
“陳主任啊,我和我手下的弟兄們,在H市走訪了一下。我發現,這裡倖存者們過的日子,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陳天祥的腦門上開始冒汗,心想果然是來者不善,FMB就是衝著他,甚至是他背後的盛天來的。
“H市被異獸佔領多年,其中不乏六階,甚至七階的高階異獸,盛天辦的駐軍也沒辦法抗衡。所以倖存者們……確實苦了點……”
“苦了點?”陸敖眉毛一挑,從懷裡掏出一沓照片來,甩在辦公桌上。
“這些就是這幾天照的,這是苦了點?”
陳天祥感覺自己的血壓有些高,頭頂一陣陣酥麻。
他不用看,也知道這些照片都是什麼內容,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揀起幾張來看。
照片中,有骨瘦如柴、凍斃於風雪的男屍,正被一群低階異獸分食;有被從聚居點中趕出來的小女孩,正用那雙滿是凍瘡的手,扣著堅硬的樹皮,鮮血淋漓;還有一個大兵,正在笑嘻嘻地提褲子,身後是一具男人屍體,和跪在旁邊痛哭、衣衫不整的女人。
“哦對了,這個盛天辦士兵,目無法紀,行為惡劣,已被我七組組員當場擊斃。如果陳主任有什麼意見,可向FMB的內部調查科致電,彈劾我陸敖。”
陳天祥連忙擺手道:“哪能呢哪能呢?這個畜牲,身為軍人竟然幹這種齷齪之事,死有餘辜。被陸組長的人撞上,是他運氣好,要是這事被我發現了,那我一定剝了他的皮!”
陸敖安靜地等待他表演完畢,然後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照片,“陳主任,你還沒解釋這些呢?朱議員在聯邦議會上,對H市現狀的表述,似乎與事實相悖。”
“盛天方面已經介入H市多年,請你告訴我,為什麼H市的倖存者,完全無法得到盛天辦的庇護和幫助?那你們付出巨大代價,花費聯邦鉅額撥款,在這裡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