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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猶豫了片刻之後,決定先去和齊格蒙德匯合。
他是自己在這個時代裡難得的熟人,他們之間又有著齊格尼的囑託。小洛基沒過多久就也乘著彩虹橋抵達了地球,這一次他帶的東西比之前要多了一些,手中拿著個很醒目的小布袋,見到塞爾溫之後就衝著他晃了晃:“阿斯加德的時間穩定裝置,這一次肯定不會讓你的位置到處亂飄!”
見塞爾溫沒能理解他的意思,小洛基又向對方解釋,根據他前些年在圖書館當中查閱的資料,塞爾溫身上所出現的異常是由於他“漂浮在整個世界的時間流動之外”,就像是捲進湍流當中的一片枯樹葉,既不能隨著溪水順流而下,又無法徹底脫離時間這條河,只能在水流當中來回打轉。
這個描述對於塞爾溫而言有些抽象,小洛基撇了撇嘴,去牽他的手:“因為對於這一整個時代而言,你是超脫於其中的異物。”
就像一具身體會自動對侵入的外來物質發生過敏反應一樣,塞爾溫本人在這條時間線當中的存在也不會太過牢固。原本以迦勒底亞斯的靈子轉移系統,應當會有一整套完備的證明工作來確認它在過去這個時代的“個人存在”,但不知為什麼,從他第一次異常的時間跳躍開始,塞爾溫這個人開始逐漸和整個時代脫節。
“不是斯特蘭奇在負責這件事嗎?”
至尊法師向來靠譜,他不覺得對方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也不知道,但母親說,有可能是別的時空對你產生了影響。”
另一個時空,塞爾溫回想起了在迦勒底的時候,馬里斯比利所說過的話——這兩個特異點的危機要同步解決,否則將無法徹底將世界的隱患消除。
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塞爾溫一邊跟著小洛基朝前走,他發現對方已經很熟悉這片北歐地區,如果忽略掉年齡的話,看上去甚至像是個當地嚮導。
“我每隔一段時間會回來一次,主要是為了維護那個用來通訊的盧恩符文。”
小洛基說:“不知道你會漂流到什麼時代去,所以至少要讓你一出現就能想辦法聯絡到阿斯加德。”
他的幾l分鐘在對方經歷的時間裡很有可能就是幾l十年,一想到這裡,塞爾溫的心裡不
由萌生出一些愧疚和感動。
“所以以後你要加倍報答我。”
洛基說:“這些都是要收利息的,我都讓母親幫忙記好賬了。”
……愧疚和感動消失了一點,他可能在不自覺的時候就已經欠下了高利貸。
等他們走到附近的城中開始打聽齊格蒙德這個人的時候,塞爾溫才遺憾地發現,對方早就已經去世,只留下了一個遺腹子。這一次的時間跳躍已經足足進展了近五十年,辛菲特利和齊格蒙德都已經成為歷史,沃爾松格家族的血脈變得日益稀薄,現在繼承了對方血統的是一個叫齊格魯德的年輕人,他是這座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勇士。
還沒有見到本人,塞爾溫就已經聽說了不少眾人對齊格魯德的溢美之詞。據說他年輕有為,力大無比,既能懂盧恩符文,又懂得如何打造兵器,他還擁有一匹了不起的戰馬,是奧丁那匹八足馬的直系後裔。
奧丁的八足馬,塞爾溫覺得一些死去的記憶突然跳出來,開始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他怎麼會盧恩?”
他先問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問題作為開頭:“你們把盧恩符文傳給當地的原住民了?”
“一些簡單的部分。”
洛基有些驕傲地揚起下巴,很顯然他滿意於自己這些年裡對米德加德提供過的幫助——在這個人類與魔獸混居的時代,掌握一些基礎的自保手段非常必要。
他有時候變成渡鴉,有時候裝作是自然形成的精靈,還有的時候潛伏進壁爐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