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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清音的聲音,「小姐?您沐浴好了嗎?奴婢給您上藥。」
秦雲深閉眼,屋裡還有個不速之客,怎能讓清音進來,只好道:「不用,我自己來,今夜不用在外面守著,你且去休息吧。」
「是。」清音猶豫半晌才往納榮安排她的住處走去。
寢殿內,白髮男子打量著梳妝檯上太醫開的那些塗抹傷口的藥,皺眉,「太醫院的老東西就會拿這些藥糊弄人。」
秦雲深不置可否,如若太醫聽到這人的話恐怕會氣的跳腳吧,他嘴裡糊弄人的藥可是宮裡療傷的上好聖藥,在他眼裡卻是一文不值,秦雲深真想知道這人到底是在哪養大的,連如此珍品都不屑放於眼中,他覺得這人說不定是哪位隱士高人的徒弟?這個應該有些可能。
「你在想什麼?」
秦雲深回過神看到面前放大的臉,低嘆,這人真煩,遂側了側身子不再看他。
白髮男子並不介意秦雲深的態度,他此刻心情是愉悅的,非常愉悅。
拿出懷裡自己調製的玉肌,坐在秦雲深身旁,笑眯眯道:「這藥三日內便可去腐生肌,六日內疤痕無存。」
「無功不受祿,我無福消受。」秦雲深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管這人抱著什麼心態,這個人情他可不想再欠下來。
白髮男子也不生氣,兀自開啟藥瓶,向著秦雲深的傷口處塗去。
秦雲深只覺領口被人拉開,傷口處傳來絲絲涼意,鑽心的痛感倒是減輕不少,睜開眼,望著那刀削的五官完美的輪廓低聲道:「這人情我記下了。」
白髮男子不置可否,收回手拿出錦帕擦了擦指腹,輕笑,「我這還是第一次為別人上藥,你這倒還不情不願。」
秦雲深攏攏領口,開口提醒著白髮男子,「夜已深,公子該離開了吧,這裡畢竟是戒備森嚴的皇宮,而且還是太后居住的長壽宮,萬一被人發現,刺客的名頭就會無法避免的落在你身上。」
白髮男子的表情毫不在意,但嘴裡卻說著吊兒郎當的話,「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關心我?」
秦雲深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心底不禁再次湧起無奈,索性不再管他,閉著眼沉沉睡去,今日他真的是太累了。
白髮男子聽著秦雲深輕淺不一的呼吸聲,深沉的雙眸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銳利如劍,哪裡還有剛剛嬉皮笑臉的樣子。
秦雲深是嗎?本王記住你了。
端王府。
羽笙跪在地上,低著頭請罪,「還請王爺治罪!」
端王靜坐於太師椅上,如畫的五官在滿廳燈火的照應下更顯俊逸,怪不得京都女子稱端王為玉面郎君,單看相貌就是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溫暖如玉多情多義的君子。
「你說那刺客潛入太后的宮中被你跟丟了?」端王抬起眉,語氣平淡無波。
羽笙面上有些羞愧,「是,這天下竟還有人輕功比屬下高上一籌,羽笙應當領罰。」
端王起身扶起羽笙,搖頭,「這不是你的錯,追不上也沒辦法,索性並沒有丟什麼東西,夜深了,追這麼久身體該乏了,下去吧。」
羽笙的眼中劃過感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行了一禮,一切盡在不言中。
等羽笙走後,端王本事沉靜的眸子染上陰桀,慢慢在眼中飄蕩開去,轉身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口,嘴裡無聲的吐出兩個字,「廢物。」
端王甩甩衣袖,向著王府一處廢棄的院中走去,開啟重重機關,進入幽黑密不透風的地下室,端王的臉色越發難看。
這個密室建在這裡無人知曉,怎麼會有人能找到這裡而且府內暗衛眾多,那人居然能在鐵桶般的包圍圈裡進入王府潛進地下室,可見這人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想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