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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以為本王長得像妖怪，就真的是妖怪了?荒唐!&rdo;
&ldo;我不想嫁皇叔。&rdo;
&ldo;本王也不想娶侄女。&rdo;
&ldo;嗚嗚嗚‐‐&rdo;
&ldo;哭什麼，真喪氣。&rdo;
大順朝隆安十年，我十九歲，已經嫁入王府半年多，卻沒與夫君圓過房。瑞王爺又一次摔門而去。他可以強迫我，他力氣很大。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只想拖一天算一天。太醫不是說他活不過三十五歲嗎?他已經四十五歲了，怎麼還這麼精神，絲毫沒有要死的徵兆。
&ldo;皇姐，哦不，瑞王妃近來可好?&rdo;宸兒穿著繡龍的長袍，雖是常服卻也風采飄逸，儼然是個佳公子。小嬰孩總算長大了。母后看宸兒的眼神充滿了欣慰。不過他略帶嘲諷的口氣讓我不太舒服，或許是我多心了。我入王府後，就沒有機會入宮看望母后和宸兒了，逢年過節陪同瑞王爺入宮的是瑞王爺的原配妻子。在大順朝的皇室玉牒上，攬月公主在隆安七年就遠嫁和親去了。我是被一輛馬車悄悄送進瑞王府的。王府裡的人之前都沒見過我，只聽說我是太后賜給瑞王爺的女人，所以在王府裡能跟王妃平起平坐，卻不知道我其實是公主。我深居簡出，幾乎不同瑞王爺的妻妾們來往，也從沒有人來找我的麻煩。
&ldo;你出嫁都四年了，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呢?&rdo;母后盯著我的肚子問。
&ldo;母后不是都請太醫診過好幾次脈了嗎?太醫都說我身體康健。&rdo;這話是應付母后的，我跟瑞王爺從沒睡過一張床，哪會懷孕呢?這件事，瑞王爺很嚴厲地囑咐過，不讓我告訴母后。
&ldo;我不是王爺用皇位換來的女人嗎?王爺連碰都不碰，豈不是虧了?&rdo;這話聽起來像在激他，其實是我真的想不明白。
&ldo;王府裡又不短你的吃喝用度，不比你在宮裡過得差，別的事你少管。&rdo;瑞王爺吹鬍子瞪眼睛地說。日子久了，我倒不怎麼怕他了，覺得他像個門神貼畫，看著嚇人，其實都是假把式。
&ldo;別是王爺太老，生不出來了吧?畢竟都五十多歲的人了。&rdo;宸兒冷嘲熱諷地說。
&ldo;當著你皇姐，胡說什麼呢。&rdo;母后斥道。
&ldo;攬月，瑞王爺對你可還好?&rdo;母后問我。
&ldo;能不好嗎?&rdo;我說。
母后點點頭。&ldo;宸兒就要親政了，瑞王爺不再攝政，他對此有沒有不滿?&rdo;母后問。
&ldo;讓陛下親政這事不就是瑞王爺自己提的嘛，怎麼會有不滿?&rdo;我說。
&ldo;也許他只是試探，不是真心。&rdo;
&ldo;所以王爺讓我進宮來看看你們，讓我告訴母后一聲，他是真心支援陛下親政的。&rdo;我說。
&ldo;那就好。&rdo;母后滿意地拉著我的手說，&ldo;攬月，這樁婚事委屈你了，母后知道。不過宸兒說得對，瑞王爺畢竟年老，你還年輕，再熬幾年，等他一死，母后就讓你改嫁。&rdo;
&ldo;到時再說吧。我看他精神著呢，一時半刻還死不了。&rdo;我說。
&ldo;皇姐也太老實了，就不會想想辦法，你看貞敬太后和母后，都懂得凡事要靠自己爭取的道理。若沒有她們的努力，哪有朕的皇位啊?&rdo;宸兒說。
我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麼好。
母后打圓場：&ldo;宸兒，別逼你皇姐了。她膽子小。&rdo;
&ldo;真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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