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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為了節省時間,直接用【長談】一個畫面帶過。然後皇帝老師就帶著我和劉繇上朝了。
朝廷的一般儀式過後,尚書盧植開始上奏:“稟告聖上,皇甫嵩在冀州剿滅所有黃巾,特此上奏。奏免冀州一年賦稅,聖上可恩准?”
皇帝老師點頭道:“皇甫卿此奏,甚合朕心。准奏。皇甫卿可以班師回朝,到時再封賞。”
這時候太尉袁隗上奏道:“聖上,交州訊息。交州新刺史張松上任之後,殘虐世家,肆行不法,請聖上下令禁止。張松此人,根基甚淺,臣以為不適合擔任刺史,還望聖上裁斷。”
皇帝老師不由一愣:“哦,這張松剛剛擔任刺史,就這樣不法。不知愛卿可有憑證?”
袁隗道:“張松擔任刺史之後,所有從前太守縣令一概棄而不用,全部任用親信。世家大族,沒有進身之道,甚為怨望。皆言張松任事不明。”
卻聽司徒王允道:“稟告聖上。臣有交州另外之本奏。占城國主區星和儋州刺史法正,皆為張松屬下。僅半月,佔領占城和儋州。如今占城和儋州百姓,皆盛言區星和法正之德。另有交州百姓,控告世家大族橫行不法,草菅人命,張松刺史不能決斷,現有本奏在此。”
皇帝老師的臉上頓時怪怪的,望向袁隗和王允道:“兩位愛卿,身居三公要職,為何對於交州之事,所奏如此不同?事前兩位愛卿可有溝通?”
王允不好意思地道:“當時袁太尉對張松刺史非常激憤,微臣怕爭執無益,只能請求聖裁。”
皇帝老師點頭道:“很好。各位愛卿要精誠團結,王司徒做得對。袁太尉,你怎麼看王司徒所奏之事?”
袁隗受到突然襲擊,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半晌道:“無論世家百姓,終須守法才好。張刺史接到控告,沒有自專,這樣處理是很好的。恐怕微臣有見事不明之處。”
皇帝老師點頭道:“袁太尉辛苦了。交州遠在嶺南,袁太尉聽到一面之詞,難以分辨,原也正常,不需介懷。可以批覆張松,務必要公正查案,不要聽信一面之詞,為朕守好交州。”
袁隗諾諾道:“微臣遵旨。”迅速退在一旁。
這時候王允又奏道:“微臣打聽到漢中張魯,提倡五斗米道邪說,在漢中立義舍,命教民取五斗米捐於義舍,往來眾人,可於義舍酌量取用。城中米販甚是怨憤。又張魯專挑選普通百姓管理政事,將學有所成之輩棄之不用,跟黃巾邪說甚是相合。微臣請旨,是否攻打漢中,捉拿張魯?”
皇帝老師目中精光暴射。但精光一閃即逝:“張魯可有讓民眾反叛朝廷?”
王允道:“沒有。”
“張魯可有殘虐百姓?”
王允道:“沒有。”
“張魯可有做妖邪之事?”
王允道:“沒有。”
皇帝老師嘆息道:“這就麻煩了。朝廷剛剛經歷了兩次黃巾之亂,現在張魯為朕驅逐了黃巾,又沒有作奸犯科,如果就這樣捉拿他,恐怕人心浮動。各位愛卿有什麼高見?”
盧植出班道:“漢中扼守西京,張魯坐領漢中以來,不僅沒有作奸犯科,還給朝廷提供了大量賦稅。聽聞漢中如今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百姓都歸心得很。近來益州和涼州皆有黃巾活動,微臣以為,漢中萬萬動不得。相反,聖上還可以進行嘉獎。同時通報各州郡,以張魯為楷模,多多為朝廷分憂。”
王允這時候也道:“盧尚書所言甚是,此前是微臣欠考慮了。”
這時候袁隗又出班道:“黃巾舊部張燕,如今盤踞在上黨,陛下是否派人剿滅?”
皇帝老師低頭沉思,忽然抬頭道:“朕聞張燕起事,以黑山軍為名,而未打黃巾旗號,這是為何?”
袁隗道:“想是張燕認為黃巾目標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