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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成爺爺。”江雪道。
老人當著三人的面把碗的糧食吃個乾淨。
江雪好奇地問：“吃光了啊，好吃嗎？”
“好吃啊。”
明朗輕聲道：“成爺爺，你可得說實話，不然小雪還會煮早飯的。”
江雪右手抵於李明朗腰間，輕觸他的衣服又收回手。
“能娶到我是你的福氣。”
老人大笑道：“是啊，小雪姑娘性格活潑，人長得極其漂亮，明朗啊，你得珍惜小雪姑娘。”
明朗道：“我也會對文蓮好的。”
文蓮小口吃粥，就著冷盤下肚。
“成爺爺，我不想瞞著您。前幾日在鎮子上，有人欺負小雪和文蓮，那個人後面被我給殺了。所以，如有官兵帶走我，麻煩您老照顧她們二位了。”
成大器雙手微微顫抖，強擠出笑臉道：“沒…沒事的。”
老人自是知道官府的手段，李明朗若讓他們給抓了去，非死即殘。
文蓮害怕得緊挨成大器坐。
江雪收起笑容，道：“明朗，你是因為我才犯的事，我陪你一起蹲大牢。”
明朗道：“小雪，你是個好姑娘，我做的事情讓我來承擔後果。”
“不。你是我的人，更是因為我才…，我是不會放你不管的。”
明朗道：“成爺爺，晚上我們陪您去看戲吧。”
“好，好。孩子啊，世道險惡，小雪如此美麗，你會遭此劫難，老朽早已料到。”
明朗道：“爺爺，我得保護好小雪和文蓮。當然，有人欺負您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成大器頓了頓，笑道：“爺爺的身世你們都知曉了？”
江雪點頭道：“有聽說。您祖上到您這裡都是清官。為什麼您還會讓人給弄下來啊？”
“說來話長啊。”
明朗禮貌笑道：“爺爺您說吧，我，和小雪想聽聽您的故事呢。若是不便，也沒關係。”
“也罷。都成一家人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江雪和李明朗對視一笑，肩膀碰到時手也纏繞。
文蓮把碗前推，緊挨李明朗坐好。
老人道：“老朽本是逍遙村上的一個小官，在老朽的管理下，百姓們與靈獸族皆有生意往來。日子雖苦了些，至少家家存有餘糧。
靈獸們曾說過，有些作物只有人族方能種植。於是人族種植稻穀和許多農作物，靈獸族以靈藥、仙草各種名貴藥材交換。
人族啊，那些時間裡少有生病的人。靈獸們呢，個個開心地成長。就這樣持續了數年，有個叫易玉的人出現了。
老朽初次見他，他渾身沒個好衣裳，是老朽出錢給他買，餓了給他食物。易玉起初還有所行動，會替老朽做些事情用以抵消人情。
直到有一次，老朽發現易玉在被人圍毆之時，眼中閃過的殺意讓老朽意識到此人留不得。又過了幾天，那些曾欺負過他的人無一倖免。”
江雪道：“他們怎麼了？”
“都死了！後來從百姓口中得知，是易玉乾的。易玉弱小的時候，誰都能輕易消滅他。太多人沒有把他當回事，直到發現事態嚴重之後已無法避免。”
江雪道：“百姓聽到易玉兩個字就很害怕。”
“也只有親身經歷過易玉的傷害才知他的恐怖之處，那些未曾與易玉交手的人，很多人只會在一旁說著風涼話。明朗，你們得小心易玉。”
明朗道：“爺爺，我們聽您講。”
老人欣慰點了點頭，道：“易玉深知，手中沒有權力，還得處處受人欺凌。於是他便盯上老朽！處處佈局引老朽上鉤，那時老朽對他沒有防備之心，終是讓他給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