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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金雕回過頭，道：“小哥，你？”
明朗擺擺手，道：“沒事，噎住了。”
江雪輕搖動水杯，笑道：“求我。”
明朗猛拍胸脯。
“休想。噎死也不會求你。”
明朗一個勁地吞嚥，喉嚨裡的東西依然卡在那裡。
小船平穩地漂流在河面上。
只是這個水紋，在小船的推動下，並沒有往周圍擴散。
江雪看李明朗撐得難受，高舉水杯。
“張口。”
明朗仰頭，嘴巴張開。
明朗以為江雪會把水倒下來，張大嘴巴，兩眼撐著。
江雪壞笑一下，快速自灌一口水，送入明朗嘴中。
明朗身體定住，輕微抖動。
清水順著喉嚨而下。
江雪撤走後，明朗再度吞嚥，喉嚨裡的異物已經下肚。
明朗道：“你這樣做的話，朋友以後是做不成了。”
江雪嘴唇抵於水杯上，卻沒有要喝水的模樣。
“還是以男女朋友身份相處會更好。”
江雪微微點頭，轉動蓋子，倒置水杯，滴水未撒才放入乾坤布中。
明朗吃掉剩下的燒餅，站起身，直盯著水面。
江雪道：“怎麼，這水有問題啊。”
江雪說著手就要向水裡伸去。
明朗一把抓住江雪右手。
“你瘋了。”
江雪站起身，比明朗高出近一個頭。
明朗指向河面，道：“你沒發現問題啊，這水看似清澈，波紋沒有擴散。”
江雪細看也發現端倪。
“還真是，如果是正常河水，水面上會有反光，還能看到魚類。而且你說得沒錯，小船行駛的過程中，水紋沒漣漪才是大問題。”
“幸好有盾牌化作的小船，否則我們兩個性命不保啊！”明朗道。
江雪拿出地圖。
“有它，不用擔心。”
“這地圖不是經常要休息嗎，讓它多休息一會。”
江雪微笑著收好地圖。
明朗蹲下身，江雪也蹲下來。
“看出名堂沒有？”江雪道。
明朗只覺得這水很是奇怪，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考慮片刻。
明朗取出兩根一樣長的柴火。
江雪心知肚明，靜靜看著。
明朗將一根柴火放入水中，過了好一會才拿起來。
目測放進水裡的那根柴火比另外一根要短上一截。
明朗將兩根木棍倒握對比，差距明顯。
江雪驚訝地捂住嘴。
“這水真有問題。”
兩根木棍長短極為明顯。
明朗可以肯定，這水具有強烈腐蝕性。
“小雪，幸好你的手沒碰到這水，否則得截肢了。”
明朗將兩根木頭拋入水中。
眨眼工夫，木棍便與河水融為一體。
江雪癱坐在小船上。
“我……我一不小心就會犯錯，但很多時候，都不知道錯在哪。”
明朗坐至江雪正對面。
“以後，只要是我看到的，我都會盡力幫助你。”
江雪道：“明朗，我問你啊，你說，如果一個女生腳踏兩條船，該不該打？”
明朗笑道：“她叫江雪的話就該打。”
江雪從乾坤布中取出一根細長的木棍。
“好好說。”
明朗想了想，道：“得分清情況。”
“都確定是同時和兩個男生談物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