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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女孩子是不可能睡在腳下的。
明朗用盡很大力氣傾斜上半個身子。
周圍環境沒變,少了那個活潑青春靚麗的少女。
心中苦悶夾雜著輕微疼痛。
真的沒在。
好吧,就算她不在,生活還得繼續啊。
明朗坐起身,往金雕看去。
“雕兄,早啊。”
金雕停下手頭責任,笑道:“早,小哥。”
明朗拿出手機切換成前置攝像頭,既不拍照也沒攝影。
切換每個角度的環境欣賞著鏡頭中的自己。
明朗閉上眼,按下熄屏鍵。
她沒在,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打。
明朗頓時覺得手機沉甸甸的。
沒有了想聯絡的人,手機便失去了它存在的價值。
忽然想起曾經與江雪說過的話。
“沒有想保護的人,槍也就成了無用的玩具。”
此時明朗的手機似乎與臺詞中描述一樣。
江雪沒在,手機裡的那個電話號碼……
明朗輕舒一口氣,心中安慰道:“該來的總會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很多次心受傷的時候,明朗總是會用這些話來治療傷口。
明朗收起手機,雙手撐地,左右膝蓋輪流支撐起這具身體。
明朗來到金雕身邊。
“雕兄,這個靈藥是什麼啊?”
金雕寫完這頁的最後幾個字,笑道:“心心念念。”
明朗聽後一愣。
心心念念。
這不是在戳傷口嗎,事情也太巧合了。
往往很多事情無法用常理去解釋。
“哦,名字真好聽。心心念念。”
明朗試圖遺忘掉那個正在雕刻在腦海裡的名字——江雪。
“雕兄,靈藥的名字都是那麼好聽,很有寓意!”
金雕難得地合起本子。
“小哥,你可聽聞‘心想事成’?”
明朗露出驚訝的表情。
心想事成,不就是牛老實給的那個花嘛,還知道他的小名呢。
明朗有些失落,現在的那些好聽的名字帶刺。
深深扎進他的心。
“沒有。我怎麼會聽說過那個呢。”
明朗不想承認。
真能心想事成,那個女孩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面前,我才願意相信。
明朗暗暗搖了搖頭,苦笑著自己的真情投入。
“江,”
明朗喊道:“別說她了,說其它的事情,”看到那塊盾牌,“還是想辦法帶走這盾牌,趕緊離開這裡。”
江雪肯定是踩著地圖飛走的。
金雕疑惑道:“小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啊,我很好,誰走我都能過得很快樂。”明朗笑道。
“江姑娘她去找,”
“行行行,你別再說了,我知道了。雕兄,先說到這裡,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方法帶走這個盾牌。”
明朗在金雕不解的目光中往盾牌走去。
起風了。
風吹樹葉颯颯地響。
樹葉吹掉。
明朗震驚地伸出雙手接住掉落的樹葉。
“綠色的葉子也能吹掉。”
樹葉離開孕育的母親懷抱,落地之時漸漸泛黃。
綠葉落在地面,整片樹葉落地才看清它的全貌。
菱形、鱗形、心形。
明朗露出一抹微笑,他接受了落葉。
那些在這個季節落下的葉子,明朗只能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