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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與先祖同樣的血型變異者。擁有這類血型的人,有機會被法器選中,成為下一任預言者。”
“那好辦,”蘇宇心直口快地說,“郭承雲也有這種血型,讓法器認他為主,郭承雲就可以預言到少主的下落了。不過……你肯定不想讓郭承雲成為法器的主人。”
坐在角落被無視的郭承雲,終於成為了另兩人視線的焦點。
張定初否定了蘇宇的想法:“問題不在我想不想。就算他有同樣的血型,法器也不可能認他。預言者身上必須有一股最古老純正的血統。張清皓母親的生父是純正的日耳曼人,這是我選她來為我生孩子的原因。”
郭承雲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敢情把這個家族把張清皓母子都當成工具?
於是這男人不承認自己是他兒子的原因,就是他是意外生出來的無用人等。
蘇宇說:“搞半天,還是沒辦法找到少主。”
張定初滿懷希望地提出了假設:“如果這世上還存在別的預言者,哪怕沒有張家的強大,應該都能幫助我們找到我兒子。”
蘇宇萬念俱灰地抱住頭:“這要怎麼找,預言者有什麼特徵嗎?”
“傳說中,我們的預言者先祖在使用能力時,眼睛會變成紅色。”
蘇宇和郭承雲面面相覷:
這就是張清皓的特徵,可是要到哪去尋找這樣的人?
三個人直到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什麼方案來。
張定初在離開前,對郭承雲說:“在我兒子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家的錢已經還清。如果你想回郭家就可以先走。當然,我並不是在趕你,你可以等我兒子回來了,再問他去留問題。”
張定初離開之前,把帶來的揹包交給蘇宇保管,說裡面是法器。
二人開啟一看,裡面用報紙包著個髒兮兮的泥球,擦了半天才發現是個黑色水晶球。
但是,才擦了沒一會,那個球又莫名其妙地變髒了。
張定初回去後,蘇宇對郭承雲說:“你先住著吧,家主今天說的所有讓你不爽的話,你都別太在意。”
郭承雲聳聳肩,平時愛生氣的他反而出奇的冷靜:“這點你倒不用擔心。我是先認識白狼,再認識張清皓的。他並不只是我弟,還是我養大的狼兒子。所以我看得很開。”
燕別秋和陳雙諫再次來碰頭,商談下一步找人的事情。
郭承雲見他們討論的話題自己插不上嘴,於是自告奮勇去主廚。
商討會結束後,四人圍在桌子邊聚餐。
郭承雲逮著燕別秋問:“我弟到底在想什麼,作為一名外星人,跑來地球投胎當預言者。”
跟郭承雲不對盤的燕別秋,將腮幫一鼓,吐出兩把魚骨頭:“這都想不通?將軍為了得到預言者的能力,才投胎到地球來。至於他是外星人投胎的這事兒,張家的家主不知道。”
郭承雲愕然,用筷子敲敲自個的腦袋。
他簡直難以想象,竟然是有預謀的:“我老弟看起來如此純良,沒想到原來是這麼貪心的傢伙?就算我弟現在暫時失去前世的記憶,變得無害了,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變身成異形?”
燕別秋不耐煩地回答道:“將軍的眼睛是紫色的,所以今後你看見張清皓的眼睛變成紫色,那就是變成異形了。啊呸呸!!什麼異形,你們這些土鱉地球原住民。我們是高等智慧生物。”
“你變一個給我瞧瞧。”陳雙諫本著追求科學的精神,問道。
燕別秋尷尬地咳了一聲:“我們那裡的人,根據寄生能力的高低有不同的種類。我是普通種類,基因薄弱,如果寄生到別的種族體內投胎轉世,就變成那個種族的普通物種了,只能繼承記憶。”
郭承雲故作天真地問:“那你好歹能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