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葦名流?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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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這些日子裡,除了遭遇白的那一天,其他時候可以說都乏善可陳。
卡卡西要留在達茲家休養,佐助在完成了踩水修行之後開始和小櫻輪流換班,保護達茲他們建造大橋,以防止卡多的人來挑釁。
至於鳴人,他到現在一次也沒有去過建造中的大橋,整日都是自己在進行性質變化的修行,根本懶得去管那座在他眼裡有沒有都一樣的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包括卡卡西在內也沒有人跟他提過這件事或是有意見,他也就索性樂得清閒。
當然,也可能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邊緣化了,就像在和白一戰後,所有人都沒有問起過他左手纏繞的繃帶一樣。
說起和白的那一戰,的確讓他受益良多,光是增長見聞這一塊就值得為此付出些許代價。
白的戰鬥方式和他記憶劇情中差別很大,體術這方面暫且不提,重要的是忍術和血繼限界。
原來不止他記憶中的冰遁,再不斬的水遁和霧隱忍術白同樣精通,這個盲點讓那天的戰鬥幾乎一開始就逼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並且最讓他意外的則是,冰遁的血繼限界並不止【魔鏡冰晶】,戰鬥的最後,當他的螺旋丸按在白身上的那一刻,他能感覺出周圍尤其是白身上那些冰晶粉末的極速流動,雖然他第一時間就收手了,白也同樣利用冰瞬身逃開,可是他的左手還是被寒冷的冰霜所覆蓋凍傷。
這樣的技巧或者說忍術,事後竟然讓他聯想到了另一個世界中某個懶散的海軍大將,這招和那位大將的絕技【冰河世紀】實在是太像了。
好在值得慶幸的是,兩者還只是像而已,其中威力的差距自是不可同日而語,要是對手換成青雉的話,那他別說左手保不住,能不能逃得性命都是兩說。
從這件事上鳴人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記憶中的劇情以後最多能作為參考,不能當做真知實踐來判斷現實的情況。
忍者都是一群陰險的傢伙,到死仍舊藏有底牌的事並不罕見,不能因為劇情裡某個人只用過某些忍術或者絕技就武斷地判斷其只有這些而已,那樣以後說不定會吃大虧。
就像白,現在想來,劇情中白沒有用出這一招也是情有可原,首先從其性格來看本身就不是那種在絕境中爆發的型別,尤其劇情中原鳴人爆種釋放九尾查克拉的時候,那時的白在看到鳴人和佐助之間的羈絆後,心態已經收到了巨大的影響,自然發揮不出原本的實力。
而這次則不同,白當時明白那一記螺旋丸要是挨實了後果不堪設想,被他壓制在生死邊緣的白不得不拿出了全部的實力。
說到底,白這個人在鳴人看來就不適合做忍者,這個人的性格太亞撒西,太溫柔了,從和其交手就能感覺出來,不帶著的殺意逼迫其認真,永遠都是三分進攻七分防守的型別。
“也許這就是你悲劇的源頭呢,希望你們能聽得懂忠告,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好運氣了。”隨著時間感覺到最後之戰的臨近,鳴人心裡不禁這樣期望想到。
也許開了劇情掛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知道再不斬與白的身份背景,不瞭解他們具體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會在乎二人的死活。
可偏偏鳴人對這些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心裡難免有些小糾結,看來出身於和平年代的他心裡難免還是難免存在一些優柔寡斷以及婦人之仁的。
明明被他毫不猶豫殺掉的鬼人兄弟未嘗就不能有著同樣悲慘的身世背景,也沒見他事後有任何悔意,甚至此時都已經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存在了。
可見他終究是個做事主觀意識強烈的普通人,思考和認知都十分淺薄。
……
清晨,看著卡卡西破天荒地決定帶著小櫻佐助一齊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