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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蓉笑道。
溫可卿聞言有些驚訝,“啊?不應該吧?我與他在學生時代就認識,到現在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要喜歡的話應該早就告訴我了吧?”
“嘖嘖,有些人生下來就是這種悶葫蘆,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很久,但是又死活不說出口。看其剛剛的表現,百分之兩百是這樣沒錯了。”鹿蓉笑道。
溫可卿聞言面露思索之色。
“既然這邊沒有我的事了,那麼我便先離開了。”龍晴川拱了拱手之後起身離開。他雖然有點好奇這個瓜,但這樣窺探他人的隱私多少還是有點不禮貌的。
眼見鹿蓉盯著龍晴川離開的背影好久,溫可卿面露驚詫道:“姐妹,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嗯,不過還沒說出口便被這傢伙給婉拒了。”鹿蓉攤了攤手,表情有些無奈道。
“會不會是你誤解他的意思了?”溫可卿分析道。
“誤解個屁!不成就拉倒唄,我還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成?”鹿蓉一臉輕鬆的模樣。
“真是這樣的嗎?方才你看他的眼神都快拉絲了。”溫可卿掩唇笑道。
“呸呸呸!別提那傢伙了,還是來講講你這邊的事吧……”
……
夜裡,
溫可卿找到在舟沿處獨自吹冷風的譚文傑,看到其眼角有些紅潤,於是伸過頭去饒有趣味地問道:“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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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譚文傑嘴硬道。
“好了,剛剛兇你是我的不對,別生氣了好嗎?”溫可卿笑道。
“我冷靜下來想了一下,方才我的反應也確實太激烈了些,反正我又沒他厲害,再生氣也只不過是給人看笑話罷了。”譚文傑言語中有些低落。
“沒有啊,我覺得你很勇敢呢,只是他確實沒對我做什麼,你一直逮著人家不放,顯得我們很不講理。”溫可卿解釋道。
“真的?那傢伙真沒威脅你?”譚文傑問道。
“他沒事要威脅我做什麼?又沒有什麼好處。”溫可卿笑道。
“萬一……萬一那傢伙垂涎你……”譚文傑講到這裡有些難以啟齒。
“噗,”溫可卿聞言笑出聲來,“那人身邊的女生不比我漂亮啊?而且我的年紀比他老了那麼多,人哪裡會看得上啊。”
“哪有……你一點都不老,而且我覺得你比她們漂亮多了。”譚文傑脫口而出道。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在他的眼裡,溫可卿自然是勝過世間所有女子的。
“也就你這樣覺得嘍。”她嘴角微微揚起,顯然是有些開心的。
“話說回來,那人的實力那麼強,你當真不怕他嗎?”溫可卿問道。
“我本就是孤身一人,有什麼好怕的。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譚文傑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他自記事開始就在孤兒院度過,後來院長去世將他們託付給一個老友,那位老友透過走後門將他們十幾個孤兒送入學院中打雜,也算是討得一口生活。
原先的譚文傑只是一個在分院內依靠打雜維持生計的童工,沒有任何親人與朋友的他沉默又自卑,被人欺負與貶低之時也只是逆來順受,時常也會思考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直到溫良導師帶著女兒來到那所分院選拔學員之時,那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分給了他一顆糖吃,沒有歧視身份低賤的他,願意與那個躲在角落裡掃地的貧苦男孩做朋友……
自此男孩那原本黑白的世界有了一道光,男孩咬著牙,一路跌跌撞撞地向著那道光靠近。法相僅是中品的男孩,卻於眾多天賦怪中脫穎而出,其中吃了多少苦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