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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則十萬錢。”
“善!”
這生意,做得,剩下的幾人都是人精,不會看不到楚紙的巨大競爭力,楚紙潔白如雪,平整細膩,一旦推出,怕是會遭到讀書人的瘋搶。
荊州之內還好說,楚紙價格或許還能算正常,荊州之外呢?價格怕是不知道要翻幾倍了。
另外,他們手中原始份子的錢不算貴,等楚紙的售賣鋪開來,他們這些份子會立馬漲價,翻幾倍也都有可能。
蒯良突然看到了周揚身後揹著的長竹筒,又問,“你只帶了信?”
周揚搖頭,隨即解下身後揹著的長竹筒,開啟,才慢慢的取出其中的十張紙,“我家主人命我帶了十張楚紙,說,若是各家需要,便給他們,他們沒問,就帶回來罷。”
主位的劉表扶額,調笑道,“未曾想,承彥公如今倒是得了個貔貅的性子。”
幾人皆笑開。
周揚自然也是笑笑,而後剛想把紙遞給侍從,卻見蒯良已經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把紙接了過去,疑惑道,“先生?”
“你今日是給主公、蒯、蔡、龐共四家送信,然否?”
周揚點頭。
蒯良隨即滿意了,看著這成卷的楚紙,潔白光滑,細膩平整,又帶著清香,“既如此,那這十張之中,主公得四張,其餘三家皆得兩張。”
劉表隨後指著蒯良失笑,“子柔啊子柔!快些拿上來!”
蒯良自是笑著應下,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後者也是立刻站起身,從中拿了四張,獻給了劉表。
大張的楚紙鋪在案几上,視覺衝擊還是有的,劉表看著也是連連驚歎,歡喜不已。
他如今雖然是荊州牧,但少年時亦通經義,以往讀書,用的多是竹簡,一卷竹簡,記不了多少字,搬運儲存都麻煩。他當然也用過蔡侯紙,但是蔡侯紙吧,寫起字來真的是看運氣,平整的還好,若是不平整,那幾乎整張紙便廢了。
是以,他當然知道眼前這楚紙的價值。
有些迫不及待的,便開始研墨,他要試一下這楚紙到底好不好用,提筆,落墨,寫下楚紙二字。
墨入紙而不散,反倒有凝聚之象,筆鋒凜冽,自帶風韻,隨後哈哈大笑,“此楚紙,大善!”
“謝州牧誇讚!”周揚鬆口氣,他也沒有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可以少跑好幾家。
蔡瑁見此,便對著劉表道,“主公,此楚紙乃是阿楚所造,夫人乃是阿楚之姨母,故而我那兩張紙,想先獻給夫人,當然,夫人若是有意,也可請荊州大小官員的夫人喝茶賞花,如今梅花正是時候。”
劉表看了看自己的妻弟一眼,笑著點頭,“可,德珪不愧是軍師!”
蔡瑁的法子,說是給自家姐姐獻紙,但又要讓自家姐姐請人喝茶賞花,到時候,這楚紙不就被荊州大小官員都知曉了?還愁沒有生意?
“是極!”蒯越也贊同的點頭,“軍師的法子,甚好!”
蒯良小心翼翼的摸著楚紙,而後問,“如今楚紙產量如何?”
蔡瑁及蒯越也是好奇了一下,便是劉表,也看向了周揚,如今這楚紙,他們可都有份子,問上一句,也是應當。
“小娘先前所造的工坊原本只是試製竹紙,未曾想卻成功了,工坊如今規模亦小,家主與小娘打算來年春天擴建工坊,大批次製造楚紙,再把貨源鋪開,因此,如今產量並不高。”
“何須等到明年,如今已是農閒之時,距離歲首也尚有一月餘。”劉表隨即擺擺手,“今日我便命人將二十萬錢備好,另贈一批糧食一道去黃家莊子上,你今日送完信,告訴承彥公,儘早擴建工坊,另外,命人送一批紙過來,本官要派人送至天子面前,為阿楚請功。”
“諾。”周揚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