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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粥:「你們要聊正事嗎?」
「不聊,只是些酒肉朋友,你下午,有別的安排嗎,今天週六,應該不用上課吧?」
陳粥搖搖頭。
「那走吧。」
她看向沈方易伸出的手,終於還是沒有拒絕的牽上了。
司機是後來來的,那輛阿商嘴裡全昌京只有一輛的車帶著他們,穿過破舊的街道,衝上擁擠的高架,越過高聳入雲的金融區,沿著古城區故宮腳下的開闊大路,最後停在了魅色門口。
後來陳粥才知道,這家店本就是沈方易他們那個圈子的人開的,所以那晚,他出現在那裡,不奇怪,要不是因為阿商得到了駐場在這裡的樂隊表演機會,陳粥也不會來。
他們到的時候,夜色剛剛攀上樹梢,一樓大廳依舊大門緊閉還未開始迎客,但是三樓的貴賓廳卻常年都開著。
沈方易帶著陳粥坐上專屬電梯往裡走,幽暗的迴廊裡寶藍色的燈火別致,兩旁停留的服務員見到人都謙卑地站在一旁。陳粥聽煙兒姐說過,這層樓的高階每晚都是六位數消費起的,見到這層樓的客人,那真的跟見到財神爺差不多,人家張開手從指縫裡掉出來的細胞碎都值她一個月的薪水。
陳粥生出點不真切的感覺來,明明一個月前,她還在負一樓的「平民窟」,如今卻搖身一變,變成了這頂樓的「尊貴客人」。
她腦子開著小差,沒注意到前面過來一個男人,他樣貌周正,穿了一件深藍色西裝,看到沈方易,想是熟絡,上前來打了個招呼,陳粥遲鈍地跟在身後,抬頭卻撞進一雙熟悉的眼裡。
她沒想過會在這裡遇到熟悉的人。
祁沅沅穿了一條只是勉強過了臀的緊身裙,高挑的身高配一頭別有風情的微曲的捲髮,優美的曲線一覽無餘,她站在那個男人身後,別有深意地看著陳粥。
祁沅沅的眼睛生的狹長,沒化妝的時候微微上揚,帶著些秀氣,化了妝之後,眼尾被拉得更為長,變得嫵媚一些。
她的眼裡充滿著一些難以隱藏的打探,這種別有深意跟在宿舍裡看到陳粥用那瓶所謂貴婦牌子的身體乳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一模一樣,甚至,還帶了更多充滿證據的「原來如此。」
陳粥不由的,試圖悄無聲息地在兩個男人周旋寒暄的過程中把自己被沈方易牽在手裡的手拿出來。
對面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身上,她心虛的、毫無效果地把自己的身子悄悄靠近腳下的黑暗處,做無用功一樣地下意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即便她不解地問自己,陳粥你到底在心虛什麼。
終於,隨著那個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離開,那頭的寒暄也畫上了句號。
陳粥鬆了一口氣,她眼見自己原先緊繃的身體緩和了下來,才全身心的放鬆下來,試圖往前走一步靠近沈方易的時候,面前的人卻始料未及的轉了過來。
沈方易沒往前走也沒有往後退,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陳粥,半刻後,他微微湊上鼻尖,喉嚨裡帶點笑意的數落她,「倒是撇的挺乾淨。」
「嗯?」陳粥抬頭,她沒料到沈方易發現了,她有些侷促,「不是……」
「陳小粥啊陳小粥——」他拖長了尾音,俯身的時候頓時擋住了從窗戶裡洩進來的春光。
他在光明交錯中伸出一隻手,手指撫上她的臉龐,冰涼的觸感讓她一瞬間汗毛倒立,他聲音低沉又緩慢,一字一句地迴蕩在空曠的走廊:
「說牽手的人是你,抽身抽的這麼快的人也是你,我看你往後,多的是苦給我吃——」
他說這話的時候,說的極為做小伏低,好似把他們兩個的分分合合的主動權,全部交給她,告訴她他是被動的,是由她擺布的,這場關係裡,全是由她決定的。
可是她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