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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陳粥忙不迭地說道
單享的高櫃只有他們兩個,這是二樓□□的一個安靜的獨立散臺,遠離剛剛那些滔天的音浪。
陳粥抿著涼水,壓著腦子裡樓梯口後見到的那些表演,所幸剛剛他帶著她往裡走的時候,他站在外面,高大的身軀替她擋了全部的畫面。
只是音浪滔天,在缺失畫面的情況下,卻對大腦形成了更為刺激的挑逗。
陳粥在他身邊,大氣都不敢喘,從那些畫面走過的時候,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他臉上什麼神色都沒有,身上好似有層鎧甲,面對荷爾蒙和多巴胺的侵略依舊波瀾不驚。
陳粥也不知道,怎麼就跟著他來到了這裡。
可能是因為他叫她小朋友,她大腦在那一刻指揮嘴說的是,她不是小朋友,她成年了。
他隨即就笑了,直起身子說,「好啊成年人,那你敢不敢跟我,去玩一點成年人的遊戲。」
她透過他插在兜裡的手臂和瘦腰露出來的間隙,看到他身後的「遊戲」,怵地頭髮都能倒立起來。
他像是能把她看穿,「行了,你還是乖乖當小朋友吧,走吧,請你喝杯水。」
然後他就真的把她帶到了這裡,真的請她喝了杯水。
陳粥看著就坐在她身邊的人,生出點做夢的感覺來。
調酒師帶著白色的手套,把酒櫃裡單獨陳列的那瓶酒雙手遞過來放在他的面前,水晶玻璃瓶上部有個金色的瓶口,上面有個似人似馬的圖案。
「樓下那些是跟你一塊來的?」他先開了口。
「嗯。」陳粥接著這猝不及防的話題,「是我朋友。」
「朋友?」他用的是反問語氣,而後輕笑一聲,「倒不是像你會交的朋友。」
陳粥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而後又想起什麼來,連忙說道,「是你讓我們進來的吧,謝謝。」
他伸手拿過眼前的酒瓶,「怎麼說?」
陳粥肯定到,「要是他們說的認識那個什麼蔣老闆的緣故才能進來,那我們早就進來了,也不用在外面等了許久,守門的那幾個人,分明是送你進來後,才讓我們進去的。」
他用手支著頭,下巴微抬,眯著眼睛看著她,眼裡映著跳躍的燈火,目不轉睛地「嗯」了聲。
陳粥這才發現,他下眼瞼睫毛根的間隙處,有一顆紅色的痣。
他笑著說嗯的時候,帶點對她的肯定,連帶著那小痣都及其深情。
得到了肯定,她變得大膽了許多,「這樣算來,你幫了我三次,你心腸真好,對了,你是做什麼的,是這兒的老闆嗎?」
沈方易一時沒料到這小姑娘還挺能侃,他聽她奉承自己心腸好,隨即沒過大腦輕飄飄地逗她:「我是個慈善家。」
這話一說完,對面小姑娘明顯被他唬住了,睜大眼睛一臉艱難地說服自己相信,他不由地覺得好笑,低低地笑出聲來,「如今新時代的祖國花朵,都像你這樣可愛嗎?」
陳粥這才確認他就是在敷衍自己,抓了眼前的杯子,斜著眼看他。
他對於剛剛惹小姑娘的手段的惡劣性顯然沒有認識,依舊自顧自地倒了小半杯烈酒。
他用的是一個敞口的高杯,渾厚的液體盤旋在杯子底部,他單手握住,仰頭,喉頭一滾,抿著唇,像是品茗,不像是喝濃烈的酒。
這般閒適愜意讓陳粥產生了那酒香甜且可口的錯覺。
她指著那酒問道,「你的酒好喝嗎?」
他原先放在桌子上的手鬆開,抱在自己胸前,給陳粥騰出地方來,「你試試?」
他的意思是讓她直接喝他的那杯,陳粥看看杯壁上久久不肯墜落的酒漬凝結而出的水珠,抬頭看到對面男人單薄的唇,彷彿那杯壁上還有剛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