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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我在外面遊蕩的時候, 隨著蝴蝶忍回歸鬼殺隊,而後接連傳來的是半天狗被人殺死的訊息。
自打一百一十年來從未發生過變化的上弦之月終於又缺失了。
童磨告訴我鬼舞辻無慘如非必要,並不是太喜歡同時召見所有上弦。但是據我所知,從我加入的這短短近兩年以來, 所有的上弦都至少被叫到無限城來被無慘老闆狠狠罵過了三次。
說句不好聽的, 似乎每一次鬼舞辻無慘發火都有我的直接或者間接原因作祟。
這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想要哄好可能要花上一番心思, 但是得罪他卻根本不必費力就踩得到雷。
半天狗和玉壺陰陽怪氣二人組, 現如今就只剩下了一個。
原本因為我揍了他們好幾頓, 心中的畏懼足以令我們虛假平靜的相處,但是自從玉壺上次告發我之後。
被召到無限城之中的時候,我將手隨意搭在左側腰間的刀上,又輕又冷地瞥了臺子上的玉壺一眼, 這隻醜壺瑟縮了一下, 然後往瓷壺的裡面窩了窩。
非要我評價的話, 雖然大家都公認上弦與下弦的實力天差地別, 其實排在後面的三個上弦並沒有值得誇獎的特色。
墮姬毫無意外就是拖累妓夫太郎一心二用的累贅,非要一起戰鬥時三番五次地被斬下頭,大聲哭鬧著撒嬌, 令妓夫太郎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兼顧。他們驅使衣帶和驅使鐮刀的血鬼術也感覺毫無亮點, 所使用的毒,也並不是一觸斃命的劇毒。
兩兄妹既然有著若非同時斬首則不會死亡的特性, 那麼身為弱點的妹妹,便更應該在待在安全的地方, 避免兄長一時失誤留作後手。與其讓人早早識破了雙子之鬼二位一體的特點,還不如讓妓夫太郎一開始就作為單獨的鬼戰鬥。
獵鬼人好不容易將其打敗,切下頭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喜出望外時下一秒卻看見敵人若無其事地把腦袋安裝回去恢復如初,自己卻筋疲力盡,無力再戰。
這麼一想對方絕望的眼神,哪怕我不是個反派也會因為這等惡趣味而直接樂出聲。
玉壺不是力量與速度型的選手,用著稀奇古怪的血鬼術。雖然花活眾多,不過大多數都是召喚金魚召喚鯰魚召喚章魚之類的動作,一時間叫人感到眼花繚亂,但是轉身回頭一想,不都是召喚河鮮海鮮之類的生物嗎?取這麼多華而不實的名字,也就只能打打比自己弱的菜雞,還沒動手之前強者就能一腳把它的壺給踩碎。
半天狗麼,我倒覺得他是最乏善可陳的一位,雖然憎珀天的確比面如般若的老人形象看起來帥上不少,但是將自身實力付諸分\身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本體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四個分\身甚至戰鬥的時候還摸魚,非常容易被拖住然後被重點選破。
可是鬼對於人類的傲慢是根深蒂固的,人的身體損壞了就是損壞了,而鬼卻總有著無限翻盤的機會。可能這就是幾百年間,上弦們的招式破壞力度沒有多大,卻趨近於花裡胡哨的原因。
幾位上弦都已經按照次序坐下了,我反倒成了最後面到場的那一個人。
可惜前兩次的上弦會議我都是被單獨孤立出來的主角,墮姬剛想開口對我說什麼,童磨就興高采烈地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大聲喊道。
「望月閣下,這邊來!」
他把手環在猗窩座的肩膀上,兩個人非常哥倆好地挨在一起,從粉發青年眉頭緊鎖的神情我就知道這個可憐的傢伙曾經嘗試過掙扎無果。畢竟童磨的實力實際在他之上,哪怕他無數次放任猗窩座打破他的頭。
童磨和猗窩座貼在一起,所空下的位置正好是他和黑死牟之間的空隙。
我學著他們那樣盤腿在榻榻米上坐下,跟著旁邊的兩個人打招呼,猗窩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