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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見他了……”
小縵向衛靖招了招手,指指二樓方向,那便是溫於雪的窗,衛靖會意,知道小縵方才是故意大聲說的,佯裝和兩人抱怨,實則是說給溫於雪聽,要信不信,便由她了。
“痴情弟弟,一路上你便見機行事,她若傷心難過,你便多提提她家人。”小縵拍了拍衛靖肩頭。衛靖點點頭,提著飯盒,和樊軍、溫於雪一同出發,送飯給陳大哥。
三人默默地走,走過了好幾條街。街上不像雲來樓裡有火爐暖氣,溫於雪身上白衣單薄,讓寒風一吹,微微發起抖來。
衛靖見了,便脫下衛長青給他的厚毛棉襖讓溫於雪披上,轉頭向樊軍說:“樊軍,將你身上那張皮扒下!”
樊軍倒不怕冷,冬天也僅只穿一件鹿皮背心,聽衛靖這麼說,隨手便摘了,扔在衛靖頭上。用手提著一雙柺子,原來那柺子是純鐵打造,在寒冬時像根冰棒似的,直接背著貼在肉上卻也難受。
衛靖怔了怔,將毛皮扔了回去,叱道:“下流,原來你裡頭沒穿!在於雪姐姐面前打赤膊,你眼中還有王法?”
樊軍哼了一聲,將毛皮披在溫於雪肩上,隨口說:“我自小練功,本不怕冷。你一個姑娘,凍著了可不好。”
“放屁!”衛靖盯著樊軍胸口黑壓壓一片胸毛,伸手捏了一撮便拔,大喊:“明明是人,胸前卻長一堆毛。你不怕冷是因為這緣故吧!”
樊軍啊呀一聲,痛得抖了一下。見衛靖還要拔他胸毛,惱得一手抓住衛靖兩手,將一雙冰凍鐵柺,塞入衛靖領口,凍得衛靖哇啊啊地喊叫,也不放手。
溫於雪讓兩人逗得噗吃一笑,指著前頭那小房說:“別打鬧了,阿裕便住那兒。他現下應當還在睡吧,他夜裡煩心他生意上的事兒,總睡不好。”
衛靖掙脫開來,揍了樊軍胸口一拳,便要朝那屋跑去:“我去叫醒他,要他洗臉刷牙,才配和於雪姐姐說話。”
“別這樣!”溫於雪苦笑,拉住了衛靖,自個接回飯盒,向兩人說:“我去便行了,我還有些話想和他說。”說完便自個轉身,向那屋走去。
衛靖正想跟上,樊軍已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邊說:“讓她親口問問那傢伙不也好。你去湊什麼熱鬧?”
兩人便隔著一條小巷,默默地看著溫於雪提著飯盒走近那屋,瞧著她緩步到了門邊,似乎猶豫了一會兒,靜悄悄地將飯盒放在門外。撿了顆石子壓住那裝錢信封,便回來了。
“他不在,大概一早便出門做生意了。”溫於雪咧開嘴笑說,撥撥頭髮,拉著樊軍和衛靖到了一旁小店,買了三枝冰凍糖葫蘆,分給二人,自個捏著一枝,大口吃著,笑著說:“咱們回去吧。”邊說,輕擺起袖口,學著小女孩似地揮動數下,又似模仿紅舞雲跳舞一般,微微抬頭,看著天空,幾片雪花落下,她伸手接了,放在嘴邊吹散。
“又下起雪了。”樊軍看看天,又看著前頭溫於雪走得甚快,正覺得有些奇怪。衛靖早已按捺不住,轉身奔向那屋,想瞧個清楚,只聽得裡頭傳出嬌聲調笑。
他矮著身子自視窗看去,屋子裡空蕩蕩的,便只一張大床、一張木桌和一個大火爐。床上的陳裕赤裸上身,摟著一個美豔女子。那女子笑嘻嘻地捏著一粒翠綠葡萄,俏媚地在陳裕眼前晃動,說:“裕哥,你現下發了。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陳裕咬了三口,咬去葡萄,呵呵地笑說:“別逗,我哪有發了。只便是突發奇想,找來了棵搖錢樹罷了。一萬銀,便只是頭金。初夜價,我可再抽兩成,這還不包括她每月薪水、客人賞金。早知這麼好賺,我還會這般落魄嗎?哈哈,等過陣子,我再找幾個妞。讓我算算,一個妞一萬銀,十個妞我便能開間大館子了,哈!”
那美豔女子媚笑著說:“你真以為你成了情聖?便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