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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兌藥,將生理鹽水打進裝青黴素的小玻璃瓶子裡,晃了幾下之後,再把青黴素和生理鹽水的混合物,拿針管抽出來。
那些動作幹練又嫻熟,蘇眉做得行雲流水,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霍建國,看她的時候那滿是疑惑的眼神。
“李淵以前打過青黴素嗎,會不會過敏?”蘇眉兌好藥以後,問了一句。
王嬸兒立馬應道:
“打過的,感冒了打過,不過敏。”
雖然王嬸兒說不過敏,蘇眉還是拿出針抽出了一點藥給李淵做了個皮試,雖然李淵青黴素不過敏,但是不同批號的青黴素使用的時候,都還是要提前做一下皮試的好。
做完了皮試,確定李淵不過敏,她才將兌過的青黴素打進了輸液瓶裡,然後她讓霍建國把輸液瓶掛到了牆上的釘子上,開始給李淵打上了輸液。
這輸液管裡有退燒藥,消炎藥,能讓李淵快速退燒,還能補充他體內因為流血而缺失的水分。
打好輸液以後,蘇眉才拔掉了插在李淵身上的繡花針。
她又讓王嬸兒找了幾床乾淨的,沒有用過的床單被罩出來,再對霍建國說道:
“去把你房間收拾出來做手術室,王嬸兒這邊的房間小,東西多容易滋生細菌,你的屋子收出來做手術室最合適。”
霍建國聽到蘇眉的話,立馬就轉身往外走。
這會霍建國也已經有些相信蘇眉是真的會醫術了,畢竟她兌藥、輸液還有打針的手法,看起來都不生疏,他一邊走一邊說:
“下次有這樣的事,你可以提前說,我可以叫人安排。”
“都要去辦離婚了,還有什麼下一次。”蘇眉鬼使神差的回了霍建國這麼一句。
前面,霍建國的聲音很快幽幽傳來。低沉且嘶啞:“說的也是。”
出了門霍建國又在院子裡叫上了兩個人,去隔壁幫忙。
有了人幫忙,霍建國房間裡的東西很快就全部被清理了出來。
然後霍建國也不知道從誰家搬來一塊一米五寬的木板,放到了兩條高板凳上釘緊,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手術檯。
看到臨時做的新床,有人想到霍建國屋裡原來那個已經被壓成碎渣的床,不由得問他:
“霍師長,你屋裡原來的床咋碎成了那樣,那個樣子你都是怎麼睡的?”
“笨,還能怎麼睡。”不等霍建國吭聲,就有人搶過了話茬,那人一邊接話一邊看著霍建國擠眉弄眼:
“明顯旁邊那個屋才是臥室,這屋裡什麼也沒有,師長也就拿來辦個工,睡覺肯定是在隔壁和霍嫂子住一起。”
“原來如此。”提出問題的人隨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作為話題中心人物的霍建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一張臉黑得能滴出墨水。
能怎麼說呢?他總不能說這床是蘇眉想霸王硬上弓,給上塌的。
還好蘇眉跟過來交代了房間的佈置情況以後,就繼續守到李淵的房間,觀察他的情況去了。
要是她也在場,聽到這些話,估計能用腳趾當場摳出一棟城堡。
蘇眉之所以沒有提前讓霍建國找人安排搭建手術室,是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急。
她原來還打算借霍建國的匕首做手術來著,那會她覺得反正條件艱苦,就算直接在王嬸兒的房間做也沒事。
反正是個做得很糙的手術,在哪做都一樣。
後來她跟霍建國去了診所,在那邊找到了醫療包,還發現了一套精美的手術器械。
眼見著工具這麼齊全,她才在回來的路上正式確定了,要搭個簡易手術間,想著她得把這個手術做得漂亮一點。
手術間的事情也沒那麼急,因為蘇眉還得先給李淵輸液,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