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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看他,輕笑道:“你是當局者迷,還是不願相信,也就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韓東流略微一怔,頓時默然以對。
其實早在他得到那份‘名單’之時,心裡就已經有所猜測。
之所以拖了數日才去質問。
不過就是還存有一絲僥倖,或者說,是無法說服自己。
隨著二人踏出書會。
韓東流看了一眼那些站在街對面的照夜司武夫,隨即輕聲道:“我早年家中突逢劇變,是義父上下疏通,為我家中洗刷冤屈。
而後多年,我離經叛道,一心向往江湖,也是他為我撐起了遮頭片瓦。
倘若義父真與你要找的那部功法有關……我會勸他將此事說清道明。”
楚秋明白的打算,走下臺階淡淡說道:“一事不煩二主,這是你我之間的交易,自然該由你去解決,做到有始有終吧。”
頓了頓後,他看向心思沉重的韓東流,“我只問結果,不問過程,你應當也不希望我來插手此事。”
韓東流目光微動,靜靜點頭:“我明白你的打算了。”
“好好養傷吧,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再閒不下來了。”說完,楚秋忽然笑了一聲:“看你這性子,倒不如將那把逍遙劍改名稱作‘公理劍’,如何?”
韓東流本要舉步跟上,聽得這話,唯有苦笑一聲,隨即抬手將無咎劍拋給楚秋,“照夜司那邊若有訊息,我會再來通知你。”
楚秋反手握住劍柄,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便已漸漸行遠。
……
照夜司中。
將近入夜,蕭鐵衣才從宮內歸來,有空聽一聽唐謹的‘彙報’。
安靜聽完過後。
他那已有幾分疲倦神色的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所以他說自己是‘刀絕’,韓東流成了‘劍絕’?”
唐謹恭敬說道:“沒錯。”
蕭鐵衣搖了搖頭,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彷彿聽到了連日以來最好的訊息,“冒名‘三絕’之人還未找到,他倒是想多添幾個進來熱鬧熱鬧。”
“這位風雨樓主行事無忌,想來也並不在意‘三絕道人’多背上些爭議。”唐謹語氣鄭重,隨後就道:“司主?靖海王世子該怎麼處置?如果靖海王那邊問起來……”
他雖然沒有說完後面的話。
但語氣之中也有些凝重的味道。
蕭鐵衣那一絲極淡的笑意收斂起來,淡淡道:“此事,照夜司接下了。靖海王要問,就讓他親自來問我。”
“是。”唐謹連忙低頭領命,隨後又道:“那要不要給裴煜一些‘照顧’?”
既然知道了司主的意思,他沒再稱呼裴煜為‘靖海王世子’。
不過歸根結底,裴煜也有這一層身份的保護。
皇親貴胄,刑不加身,即便是照夜司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過難看。
但那所謂的照顧,無非就是單獨準備一間房,將他幽禁起來,相當於住在了照夜司。
然而,蕭鐵衣似乎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隨手翻閱著多日積壓的文書,淡淡道:“照夜司不對他用刑審問,已經是給足了皇家臉面。
將他押進牢裡餓上幾頓,之後再派人問問他,究竟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京中‘倒行逆施’。”
唐謹緩緩點頭,“屬下等會兒就吩咐下去。”
蕭鐵衣沒再提及此事,話鋒一轉,“再過幾日,想要湊這‘武魁’熱鬧的四品就要進京了。叫下邊的人警醒一些,收起平日的做派,莫要惹上殺身之禍。”
他語氣平穩,目光依舊看著桌上文書,“死在四品手裡,那就等於白死了。”
唐謹心頭頓為一凜,緩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