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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方鋏笑呵呵道:“要我說還是別想那麼多,正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咱們天鳶門承了謝宗師的恩情,又包攬了此事,自要辦得漂亮一點。”
宋如峰看向方鋏,冷冷道:“此行只有你沒起到半點作用,回去再敢荒唐度日,我打斷你的腿。”
方鋏笑容不改道:“師兄別把自己摘出去啊,那紫衣司事在緊要關頭可是隻避了曲師兄的劍氣,對咱們兩個的招式連躲都懶得躲,要說無用,你我二人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原本他這句話只是為了擠兌宋如峰。
怎料宋如峰竟然認真道:“你說得不錯,這次回去以後,我與你一同閉關。”
方鋏的臉色這才變了變。
宋如峰向來是這樣說一不二的性子,既然他說要閉關,那這關就閉定了。
於是他急忙討好道:“師兄,我這人可閒不住,您就放過我吧。”
“好了。”不等宋如峰再說話,楊烈松便是開口道:“先將這頭顱交付,之後還能有閒暇時間領略一番大離的風土人情,閒話回去再說。”
‘大師兄’開了口,二人自然不再說些什麼。
反倒是曲遊方輕輕一嘆,不知在想些什麼。
……
在鍾暮被斬下頭顱之後,不過盞茶工夫,這間府邸裡,便有各方勢力齊聚。
代表大空寺的寂慈語氣平靜,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遍。
待他的話說完。
一個滿面皺紋的錦衣老者淡淡道:“保護鍾暮是你大空寺的任務,現在他手頭的東西還沒套出來,人就已經死了,這件事大空寺想如何向王爺交代?”
“此事是小僧的責任,與寺中無關。”寂慈雙手合十,緩緩說道:“如若尋安王想要一個交代,只管問小僧來要便是,不必扯上大空寺。”
錦衣老者揹著雙手看向寂慈,最後冷哼一聲,邁步走向那具無頭屍身。
觀察片刻後,不屑道:“到死都沒有還手,真是個廢物!”
這句話,不知是在罵鍾暮,還是在罵寂慈。
但寂慈只是低垂著眉眼,口中繼續默誦經文,好似沒有理會老者的意思。
這時,一旁穿著官衣的矮個男人搖頭說道:“來的四個都是高手,領頭那個恐怕能摸一摸五品武評的尾巴了,比起‘黃江’怕是也不遑多讓。”
直到這時,現場最後一名中年男人睜開雙眼,語氣聽不出喜怒,卻是淡淡說道:“大離武評第九的排名,不是那麼好摸的。”
矮個男人立刻露出討好笑意:“那倒也是,大離的五品武評,僅有十八位宗師上榜,但咱們最瞭解的也只有那‘怒佛’黃江了,這會兒難免要把拿他作個比較。”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一步跨出,已經來到那屍體旁邊,觀察兩眼後,淡淡說道:“一掌震斷了鍾暮全身命脈,這手法沒什麼值得稱奇,實力馬馬虎虎,勝在出手果斷,沒有任何猶豫。
對方的本事比黃江差,卻比黃江更為老練果決,應當是個純粹的江湖武夫。”
說到這裡,他語氣微嘲道:“黃江如果有他這份把握時機的本事,也不會拖到大空寺騰出手了才來殺鍾暮,以他的實力,早就得手了。”
便在這時那默誦經文的寂慈忽然道:“王司主,大空寺只是為了這大離蒼生,而非金雁閣那種殺手組織,還請留些口德。”
“副司主。”
中年男人漠然提醒了一句,隨後便道:“看來是我這番話刺痛了寂慈師傅,那便不提了。”
說完,他看向那錦衣老者:“王爺那邊,由護國司來交代,反正鍾暮手中掌握的那點東西我們已經套出大半,
剩下的,無非就是監察司的‘暗樁’埋在何處,大不了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