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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連擺幾天筵席,大罵陸狗死得好!
眾人態度按下不表。
漕幫一倒,真正棘手的問題還是這塊肥肉到底該怎麼分。
河運生意可不是小買賣,往日漕幫一手遮天,不管是往來商賈,還是本地百姓都得交上一份過河錢。
某些利潤較高的往來貨物,漕幫更是要抽去四成份子。
大家罵歸罵,眼饞也是真眼饞。
等接受了這一事實後,擺到眼前的問題便是誰來做第二個漕幫?
放眼豐州,有這份實力的,連一掌之數都湊不夠。
數來數去不過就兩家。
一個‘白羽宮’,同為有宗師坐鎮的二流勢力,但卻不爭不搶,只是老老實實做它的江湖門派。
另一個,就是豐州官府了。
朝廷再怎麼羸弱,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只是礙於漕幫囂張,又與定洋總盟有關係,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而如今漕幫一倒,豐州官府自然有藉口收回河運生意。
放眼天下諸國,唯有大虞能出現這種漕運大權旁落江湖的笑話,豐州官府也想借此機會稍微找回點面子。
除了漕運生意的歸屬之外,還有一些人非常在意漕幫這些年的家底究竟去了哪兒。
經過有心人估算,漕幫至少能動用幾十萬兩銀子,但這筆銀子卻不翼而飛了。
不少人翻遍漕幫那幾座湖島,連一個銅板都沒找到。
也有一些人認為,這筆財富怕是被幾個宗師給分了。
能覆滅漕幫的,必然是宗師。
而且絕不止一位。
縱然可惜,那些奔著錢財而來的投機者也不敢再追查下去了。
萬一真查到某位宗師,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對於豐州這一系列暗潮湧動。
楚秋完全不聞不問,再次進入閉關階段。
幾個月以來,他又攢了一筆點數,壽命也正式逼近五千年的大關。
只等邁入五品,成為宗師,自此天大地大便也有了他一席之地。
“所以武道真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說,你說啊。”
楚秋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坐在二驢的食槽前面,跟它大眼瞪小眼。
二驢打了個響鼻,眼神逐漸驚恐,蹄子在地面劃拉半天,洋洋灑灑寫下一行字。
“走火入魔了?”
“你才走火入魔了。”
楚秋咬著牙,衝上前去箍住二驢的脖子,抬手就是兩拳:“武道真意就是個屁!宗師憑什麼有這種門檻?我沒點數的時候練不上去,有點數了還練不上去,這點數不是白拿了!?”
呃啊!
二驢拼命掙開楚秋的臂彎,躲到旁邊,生怕楚秋髮瘋咬它兩口。
嚇死驢了!
就在楚秋逐漸瘋癲的時候,燕北夾著洗衣的木盆走進院子,用嫌棄的眼神看了楚秋一眼,說道:“你為什麼不去問旁邊那傢伙?面子重要還是突破宗師重要?”
楚秋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看了看燕北。
最後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對。
“還得是你。”楚秋點了點頭,然後直接翻過院牆,跳進謝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