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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rdo;
&ldo;好吧&rdo;
她照做了，然後在他旁邊躺下。
&ldo;只能到此為止。&rdo;她說。
他想起這是兩年多來他第一次和別人分享同一張床。馬丁&l;貝克沒有再說什麼。她身子靠近他，很曖。
&ldo;我們沒有時間玩拼圖了，&rdo;她說，&ldo;等下個星期吧。&rdo;
不久他就睡著了。
第二十八章
星期一早晨，馬丁&iddot;貝克一路低哼著歌兒出現在瓦斯貝加，穿過走廊時，一個辦事員驚訝地注視著他。
雖然只有一個人過，但整個週末他都覺得很舒服。事實上他已經想不起上一次這麼樂觀是什麼時候了。
一九六八年的那個夏季還不算太壞。
衝破斯韋德那個上鎖的房間的同時，他也衝破了自己的牢籠。
他把從倉庫帳冊上抄下來的摘要攤開，在一些看來值得關切的名字旁邊加上檢查標記。然後他開始打電話。
保險公司有一件最要緊的工作‐‐儘量賺錢，所以他們總讓他們的員工忙得團團轉。為了同樣的理由，他們也會井然有序地儲存好所有的檔案，害怕會有人來詐騙，鑽法律漏洞，讓公司蒙受損失。如今這種瘋狂的工作節奏已走到絕境。
&ldo;不可能，我們沒有時間。&rdo;
他可以用幾種不同的方法對付他們，例如，他星期五傍晚用來對付實驗室那個技師就是其一。另外一個是，假裝比他們更急迫。這在公家機關經常奏效。身為警察，你很難叫其他的警察。但是對其他的人，這種方法非常好用。
&ldo;不可能，我們沒有時間。這很緊急嗎? &rdo;
&ldo;的確非常緊急! 你一定要找時間幫我弄好。&rdo;
&ldo;你的直屬上司是誰? &rdo;
等等等等。
答案一個個冒了出來，他一一記下來：補償給付完畢、案件結案、被保險人在債務償清前死亡。
馬丁&l;貝克不斷打電話、記筆記，那些帳冊的旁邊已經寫滿了東西，不過他當然沒有每個問題都得到答案。
在他打第八通電話的時候，他突發奇想地說：&ldo;公司付了保險金之後，那些毀壞的商品都怎麼處理? &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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