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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什麼方式走的嗎?去哪了?」李長安問。
黃麗華嘆了口氣:「黃柄非常瞭解我,他知道如果我沒去死,就會被警察帶走,他知道我心裡的愧疚,一定經不住盤問就會全盤托出,他不會那麼傻到告訴我他會去哪,什麼方式走,反正他說過,他的門路很多
回來後,我就一直在房間裡坐到天亮,我知道,結局要來了,五年,我終於要撕下偽裝了,我可以讓董海解脫了,我等他回來怒火滔天地給我一耳光,然後與我簽字離婚,我不知道能不能還他原本的生活,他覺得我可以用什麼方式彌補,我一定死而無怨。
直到下午,我也沒等到董海的身影,只看見吳警官的警車緩緩開到別墅大門前,管家和保姆都驚惶地去開門,周思思和媽以及奶奶站在大廳門口,看著我上了那輛警車,他們驚愕,也嘲笑,還有奶奶的失望……
我卻覺得從所未有的解脫,我想和董海離婚後,也逃走,逃到我養父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嗯。」李長安面無表情地清點自己的筆記,本子上橫一筆豎一筆,奇形怪狀,估計只有他自己能理解,他清了一口,把本子翻到另一頁,抬頭對黃麗華說:「方澤這件案子差不多了,我們再來說說顧琴那件,你說你離開後就不知道了,但你還是給了他五百萬,又在顧琴的葬禮上又跟我打探案情,我記得你前面說是你養父叫你問的,這證明他給你說了顧琴的作案細節,是嗎?」
黃麗華點頭:「是的。」
李長安:「那就請你細敘一下。」
吳曉關掉方澤的記錄文件,挪動滑鼠再點開顧琴的那個文件,接著記錄。
接過吳曉遞過來的第三杯咖啡,黃麗華道了聲謝謝,神色暗淡地回憶道:「那是顧琴出事後的第五天……
我養父尋遍了媒體報導,都沒有一篇說顧琴的案子結案的訊息,娛樂媒體都說是燃炭自殺,但警方給的是正在調查中,這件事讓我養父有點擔心,但他主要還是催我給錢他還債。
我那幾天完全寢食難安,又感到萬分的害怕和恐懼,直到他說要把我的指紋放在行車記錄儀上,我說咱們再見見吧,見面後,我渾身發抖地問他顧琴是怎麼死的,
他告訴我說,那晚他把我趕走後,就發簡訊給他的那些可以平事兒的朋友,買一套運動裝,戴帽子的那種,一個假髮一雙鞋還有那個帽子,在酒吧後面轉角的口子鋪買的,那裡有一排口子鋪,服裝鞋帽,全都有,
買好後裝進揹包,直接帶到酒吧給他,因為我養父身形教瘦,跟顧琴差距不多,他就換了顧琴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給顧琴換上,外面再套運動裝,戴上帽子把臉裹住,剩下一雙鞋,裝進揹包帶出去,
顧琴沒有帶包包,一條大背帶褲,口袋很深,裝著車鑰匙和錢包及手機,我養父換好她的衣服,就帶上帽子,裝著醉酒,還故意避開了監控的方向,
之後他開車出去,從車庫出去左轉就那條小巷子,沒有監控,那是他那兩個朋友來的時候就給探好的,然後把車停在巷子,那兩個男子就架著顧琴出來,給她送到車上,前後不到十五分鐘,
另外,我養父還讓他朋友準備了木炭和火盆和一張黑布,因為會引人注目,他們來的時候就將東西放在那條巷子的垃圾桶旁,顧琴被送上車之後,東西也一併拿上車,
我養父將車開出了城,他開去武北市最複雜的那段路,他知道鳳凰山完全沒有監控,就往那邊走了,
他翻看了顧琴的全部資訊,再用顧琴的手機分別給顧琴走近得的人發了一條微信,一個是田東一個是她前男友,因為這是最合理的自殺訊號,
田東是她的摯友,而前男友是最近的失戀物件,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就把顧琴的衣服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