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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禪順勢後退到梁宴北的身後,眼看著那兩個衙役的臉色不善,他可不想不明不白被抓進大牢裡。
「這是我們大人昨日才下令尋的重罪犯,還沒去城裡張貼,你倒是先送上門來。」
五月島的衙役比不外面,這裡的官府比江湖人的地位要低,畢竟是個拿拳頭講話的地方,是以衙役並沒有故意為難,把紙張遞給梁宴北,「我看你若想見大人,需得在牢中蹲上半天才行。」
紙上是一個帶脖子的人像,乍一看與溫禪有個七八分相似,畫筆很是精湛。
溫禪從梁宴北身側探頭,一見那紙上畫的確實是自己,一頭霧水道,「這不可能,我不過才到這個島上……」
「跟我們走吧。」那衙役走上前來要抓溫禪。
他左躲右閃,身子靈活得像個泥鰍,又讓衙役抓空。
「等等。」梁宴北又將人攔住,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玉牌,沖衙役亮了一下道,「我們現在就要見你們大人,煩請帶路。」
那衙役原以為只是一塊玉牌,誰知仔細一看,玉牌上竟然還有一個明晃晃的「皇」字,當下驚得魂飛魄散,差點跪下磕頭,也不敢再去抓溫禪了。
即便是再小的地方的官府也知道,凡是持有這種帶有「皇」字的玉牌,身份都是大有來頭,非是王公貴族,即是身負皇命的京城大官。
四個衙役相互對視一眼,立即動身,兩個留下來繼續守在門口,兩個對梁宴北恭敬道,「大人且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官老爺。」
梁宴北十分滿意這些人的態度,把玉牌收起來之後,又對著紙張看了幾眼,隨後摺疊納入自己的袖中,對溫禪道,「定然是你有什麼事惹上這個新來的官老爺了,你再好好想想。」
溫禪完全沒有頭緒,他把自己前幾日的遭遇都細細回憶了一下,忽而注意到梁宴北口中所說的「新來的」三字,腦中有了些猜測。
一雙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溫禪低聲道,「不好,這下惹事兒了。」
梁宴北暗笑,「想起來了?」
他抬起頭,說道,「也就前兩日,我……」
「兩位大人,我們官老爺說請兩位進去,請吧。」衙役打斷了溫禪的話。
兩人停了對話,跟在衙役的後面,進門之後繞過升堂廳,走過一段遊廊,便來到一方小園子,園中花草樹木俱全,當中有石桌石椅。
園子中站著兩人,兩人都身著深藍色衣袍,高矮不同。
略矮的那一個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衣袍邊繡著滾滾白浪,頭戴官帽,身份明確。
他身邊的人見梁宴北和溫禪來了,小聲提醒了縣令一聲,只見那縣令先是側身轉過來半個側臉。
溫禪一見,頓時覺得這側臉有些眼熟。
誰知那縣令看見溫禪之後反應極大,當下轉過身來雙手就要擼袖子,「好啊!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溫禪被嚇了一跳,這才看清楚這個年輕的縣令另半邊臉上有一塊青紫色的傷痕,在白皙的臉上極其明顯。
他一齜牙咧嘴,就牽動了臉上的傷處,痛的嗷嗷直叫。
身邊的男子連忙張臂抱住他,「大人!大人冷靜啊!」
彷彿別人拉架拉得越厲害,這位縣令就越起勁,揮舞著手臂喊道,「放開我!我今日要給這個黑心腸的小人一個教訓!」
溫禪心虛的後退兩步,面上既沉穩又平靜,「君子動口不動手,請大人莫要激動。」
他已經完全想起來這個縣令為何眼熟了,前幾日他被梁宴北從土匪窩救出來之後,趁著眾人都沒看見的空隙,將一隊人馬指了去往那土匪藏身之地的路。
本想著那些山匪應當都被單柯解決了,但眼下看著這縣令臉上那麼大一塊傷,就知道他肯定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