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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了這麼多錢這後半輩子的開銷就不用愁了。他在夢中還琢磨著這不是做夢吧千萬不要做夢……
正在這時外面門開了有人喊:
“出來出來睡的還倒挺舒坦沒做惡夢吧?這個房子可是死過人的。”
朱桐生在心裡恨恨地想:你們這夥狗慫別狂見了你們的頭看你們咋收場?昨天晚上他故意不說清楚暗中就留著這一手。
司站長名叫司耀先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左手夾著一支菸。右手拿一支圓珠筆.桌子上一杯釅釅的濃茶正冒著騰騰熱氣。見朱桐生他們進來頭也不抬兩眼盯著“罰單”冷冷地說:
“哪兒來的?跑這兒撒野來了!叫什麼名字?”
朱桐生也不做聲照直走過去端起那杯釅茶先啜了幾大口。
司耀先惱怒地抬起頭來不看猶可一看是朱桐生火燒屁股似地急忙站起來說:
“啊呀老兄怎麼是你?你跑這兒做啥來了?”
朱桐生一邊喝茶一邊說:“問我幹啥問你的人呀?看我的司機也讓他們修理好了。你們就是這麼做工作的嗎?”
常根福剛穿上外衣一個袖子還沒套上。司耀先和朱桐生喝過幾回酒碰巧有兩回在現場所以他認識這個姓司的。見有說話的機會了.常根福連忙湊過去哭喪著臉說:
“司哥你瞧瞧看把兄弟打成啥樣了?昨晚還捱了一宿凍。”
司耀先連忙讓座讓朱桐生坐到他剛才坐過的位子上親自給他點燃一支菸香菸也給常根福讓了一支。然後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都進來都進來你們這些球娃我昨天偷了個懶你們就惹了這麼大麻煩。你們知道這是誰嗎?”
小警察們面面相覷嘴裡囁嚅道:
“不認識。他的司機說他是縣長……”
“不是縣長也和縣長差不多!他就是咱們縣政辦的朱主任我親親的大哥。你們這些混球我大哥你們也敢惹砸了我的飯碗能有你們的湯喝?”
“真的站長我們不知道是朱主任、朱大哥。”
“不知道不會問嗎?”
“問了問那位大哥要執照他不給還掀了我一個仰板肚子(仰巴叉)。”
“活該!誰讓你們不長眼睛來者?”
“算了算了。”朱桐生擺擺手掃了一眼剛才還橫眉冷眼的年輕人話中有話說“不是我說你們小夥子們哪!如果不看在老司的份上你們可是惹大麻煩了。不信去問問你們的局長郭富榮我們啥關係?我們可是一個戰壕裡摸爬滾打多少年的老戰友、鐵哥們哪!我們家和老郭住樓上樓下你們想想我要是把昨天的事給老郭提一提你們還能穿著這身黃馬褂?”
“朱主任我們錯了。”
“大、大哥要是下回……”
“還有下回呀?下回我不剝了你們的皮!”司耀先哦了他的某位小兄弟一眼吆吆喝喝的吩咐道“去去去快去打水招呼主任和常師傅洗把臉。然後那個誰你去打個電話定一桌高檔酒席。”
“沒事我先回了上午還有個會……”朱桐生扳著臉說小警察們如數散去他瞅都不瞅一眼嘴唇還挨著司耀先的茶杯沿兒。
“哎呀我的好大哥你總得給兄弟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呀!還有大哥你讓讓。”司耀先從朱桐生的胳膊肘底下拉開抽屜數了五張“四元老”遞給常根富大咧咧的說“兄弟拿去看病不夠再來跟哥要。”
常根富也不推辭笑嘻嘻地裝進口袋。
司耀先又從另一個抽屜裡抽出一沓子鈔票數也不數用報紙包好硬塞進朱桐生的衣兜裡諂媚地說:“我哥幾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尕球娃劃得著和他們一般見識嗎?算了哥哥等會我給你擺酒壓驚讓那幾個球娃娃給你好好下個話。”
“你小子就不怕犯錯誤?”朱桐生唬著臉問道。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