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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做不出來。
倘若母親尋一個聲音與她相像的人,在齊軒面前演了一齣戲。
母親一定預料到自己會想讓位給齊軒,於是乎便在兒時先打斷齊軒的念頭,以至於她登基後每次一跟齊軒提起讓位兩字,他都誠惶誠恐的,活脫脫像是要了他命似的。
幕後之人是母親的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齊光只覺頭疼。
同時的,卻有幾分欣慰。若是如此,她總算能想明白皇弟奪位謀反的原因,心裡也總算好受了一些。換個方向想想,橫豎自己也不想當皇帝的,如今齊軒只是用一種比較特殊的方式送了自己一份大禮。
齊光如此想著,隨後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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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齊光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見到了周穆清。
她先是一怔,隨後方想起自己早已不是皇帝,而是淪為階下之囚。周穆清說:“我給你帶了早膳過來,有熱包子和熱湯,包子裡沒有放蔥。”
齊光瞅了眼托盤上的早膳。
周穆清說:“怕有毒?”
齊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周大人怎麼如此空閒?現在應該是上早朝的時候吧,你們周家身為新帝的心腹,尤其是你這樣的後起之秀不更加應該留在新帝身邊麼?”
說著,齊光伸手便捧起熱湯,輕輕地吹了幾口,吸溜吸溜地便喝了一大半,接著又捧了個熱包子在掌心,大口大口地咬著。
她的動作是如此自在,彷彿此刻她不是在地牢裡,而是像往常那般在承乾殿的偏閣,飯桌前站了一群公子與美人。
周穆清眉頭微皺,他冷聲說:“你倒是沒有不習慣。”
齊光嚥下最後一口包子,說道:“浮生若夢,為歡幾何?當及時行樂。”
她眯著眼又扯唇笑道:“以前當皇帝的時候,母親總讓我注意儀態,如今不是皇帝了喝湯時可以吸溜吸溜地發出聲音,也不會有人說粗鄙難登大雅之堂。阿清,人生在世,有時候換個方向想想,你會過得很好。所以你要是想來看我過得不好的話,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周穆清冷笑一聲,說:“做人說話不要太滿,恐怕等會你便要失望了。”
齊光歪頭看他。
“阿清,我一直有愧於你,以前一直想著到底要如何補償你,總覺得即便讓你封侯拜相,也不能彌補那幾年。可如今見到你,我心中的愧疚家已經消散了。我誤你數年,你也用謀反來與我扯平了,從今以後,你不欠我,我亦不欠你。”
周穆清抿住唇角。
齊光低低一笑:“其實……能被你這樣的人真心喜歡上,我還是很自豪的。雖然不知道你究竟為何會喜歡我,但……這也足夠了。”
他為何會喜歡她?
周穆清不知道,只知沒由來的有一天便從心裡恨著變成又恨又愛,恨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誤他前程,也恨自己會對她動心,更恨多年他費勁心思討她歡心,最終及不上一個御賜的夫婿。
就在此時,有侍衛走進,悄悄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周穆清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對齊光說道:“路離能被你這麼寡情的人喜歡上,想必他也很自豪。”說罷,他與侍衛一道離開了地牢。獄卒看了齊光一眼,神色晦明晦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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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清一走,齊光便抱膝坐下。
方才喝了熱湯和吃了包子,肚裡暖暖的,舒服了不少。而就在此時,地牢的大門又開了,齊光聽到吱呀的一聲。她所在的這個地牢是極為偏僻的,裡頭只有她一個人。
不過估摸著齊軒以為她無法逃出,便也只派了一個獄卒看守。
她眼皮子也懶得抬了,以為又是周穆清折回來。她垂著眼,說道:“周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