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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連他一併收拾了,她卻沒有動搖。
良驍立在她身後,輕聲道:“珍珍,謝謝你。”
“沒什麼好謝的,我只是不想再弄髒自己。”莊良珍淡淡道。
“你是對的。”他輕輕擁住她。
不再是敷衍小孩子的語氣,而是真正的讚許。莊良珍默然垂眸。
良驍卻忽然雀躍起來,臂膀又稍稍用了點力氣,下頜輕輕擱在她發頂:“等這些事情結束以後,我便與他們分家,從此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們再不用給痛恨的人請安,看痛恨的人臉色,我們可以寫一本自己的族譜,把你的名字寫在第一個好不好?你不想生孩子……也罷,我們倆也可以很好。”頓了頓,似乎又怕她拒絕的小聲道,“把我爹也接回去吧,他一個人也很不容易……”
她並未給予他回答,也沒有少女應該有的動容,但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小夫妻倆立在亭中絮絮低語,旁人自是不敢靠近的。
卻說老太君那邊已是怒容滿面。
下人回稟,五爺又去見了二奶奶。
從應下這門婚事開始,她就在著人聯絡苗疆的巫醫,不惜耗費大量人力物力長途跋涉,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一個頗有手段的傢伙,此人擅長製造迷人心竅的藥物,其中一味真言散威名遠播,據說服食一段時間後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細作都將知無不答,任人擺佈。
可惜配這副藥的方子十分難得,又要耗費大量時間,中間只要有一個環節疏忽,那麼服藥的人可就不是問啥說啥而是直接變成白痴。
且這位巫醫性情古怪,並不十分好相與,能遇上他並請他出山實在是機緣巧合,也是一番不小的賭注。
老太君拍桌下注,等著真言散出世那一日。
她這個人一向有耐心,所以才有今天,也正因為捨得賭注,勝利才往往站在她身邊。就看莊良珍有朝一日敢不敢面對賭輸的下場。
好事成雙,就在良馳金殿提名那日,苗疆傳來了好訊息,真言散也已在護送途中,想到這裡她不由哼笑幾聲,一直以來她的多番忍讓和沉默就是為了等這一日。
但這件事除了老太爺,老太君沒有告訴任何人。
沒了經書第三卷,且看莊良珍還有什麼資本與她講條件?
此時良二夫人便坐在老太君下首掩帕哭泣。
老太君煩躁道:“你跑我這裡哭訴有什麼用,腿長在五郎身上,他想去見那禍害我還能怎麼辦?眼下只要他同意去應天府已經是最好的結局,等他回來之時,禍害的墳頭草都兩丈高,你擔心什麼?”
是呀,她擔心什麼?不管怎樣五郎都是男孩子,若真有什麼也是莊良珍吃虧,她怕什麼?只要死不承認,那禍害就算變出了一個大肚子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是她不甘心啊,噁心啊!良二夫人感覺兩隻手和兩隻腳都被人束縛,明明有一千一萬種法子出口惡氣,卻一下也不敢妄動。
但是責打自己的孩子,那她也是萬萬下不去手的,在她眼裡五郎只是因為太年輕了,才被人誘惑,不管做什麼都不是他的錯。
事已至此,老太君便合計著後天離開祖宅回京都,聽說那禍害還跟良馳動過手,千萬別再動出什麼貓膩了,且等真言散送至京都再收拾她也不遲。
翌日卻發生了一點變故。
原來這段時間負責盯著莊良珍的姚管事親自尾隨她去了趟野荊谷,結果還不到半日便獨自提前跑了回來。
一路是快馬加鞭,腳步如飛的竄進了魯國公的院子。
他平素以穩重示人,又是個經過風浪的,何曾這樣失張失致。
魯國公見他滿頭大汗,連句話也說不完整,兩隻小小的眼睛卻光芒閃爍。
“都是做祖父的人了,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