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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慨棠摟著竇爭的後背，突然覺得他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向後倒。顧慨棠知道他是被玄關的臺階絆倒，想去拉他，反而也被拽倒。
竇爭被壓在顧慨棠身下，他呻吟一聲，罵：&ldo;我操……&rdo;
顧慨棠連忙撐手問：&ldo;磕到了嗎？&rdo;
&ldo;沒有，&rdo;竇爭仰躺著，在地板上扭動一下，說，&ldo;別管了快點！我受不了了……&rdo;
他跟吃了春藥一樣，亢奮成這種地步，顧慨棠扯著竇爭的褲子，問：&ldo;你有潤滑劑嗎？&rdo;
竇爭一愣，說：&ldo;沒有。&rdo;
&ldo;保險套呢？&rdo;
&ldo;……沒有。&rdo;
&ldo;那怎麼辦？&rdo;顧慨棠說，&ldo;我也沒準備。&rdo;
儘管這裡很黑，根本看不見，但竇爭還是抬手遮住臉，他臉一下子燒起來，喉嚨都變得幹啞：&ldo;你……別……弄進來……就行了。&rdo;
顧慨棠想了想，抓著竇爭的手，把他拉起來後，說：&ldo;走，去浴室。&rdo;
明黃色的浴霸，熱氣騰騰的水蒸氣。
因為剛剛情緒太激動，放水的間隙中，兩人又勉強找回些理智。
竇爭雙手交叉，拽著衣擺，迅速脫了上衣，然後彎著腰脫內褲。
他的褲子在玄關就被脫了，身上總共也沒多少衣服，很快把自己扒個精光，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往顧慨棠那邊湊。
顧慨棠身上穿的是係扣的毛衣，脫起來比較麻煩，他一邊伸手解釦子，一邊抬眼看竇爭。
竇爭喘得很厲害，胸膛起伏，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看到那人的身體時，顧慨棠猛地睜大眼睛，手停了，伸手朝竇爭的胸前摸去。
竇爭顫了一下，閉上眼睛，躲也沒躲，任由顧慨棠去碰。
這個圖案……
顧慨棠看見竇爭胸前紋了一朵精緻的海棠，一瓣一瓣，花開動人。這個圖案，很像他在那個奇怪的夢中的紋身。
不是夢中那種張狂的模樣，大概是夢中距離太近，造成了視覺偏差。實際上，那圖案很小，還沒有拳頭大。
顧慨棠表情愕然，自言自語地說：&ldo;什麼？……竟然真的是你……&rdo;
竇爭低頭看著顧慨棠的手，看著那人光滑乾淨的面板，心裡突然有些沮喪。
他說：&ldo;明天我就去把它洗了，……行嗎？&rdo;
&ldo;為什麼？&rdo;
竇爭說，&ldo;看起來跟小混混似的。&rdo;
&ldo;……沒關係啊，&rdo;顧慨棠心不在焉，猶豫了一下，問，&ldo;竇爭，我問你，我們高中畢業的時候，是不是做過？&rdo;
竇爭愣了愣，看著顧慨棠嚴肅的表情，很輕地點了點頭。
他還以為顧慨棠是秋後算帳，剛要開口解釋。
就看顧慨棠表情複雜，皺著眉搖了搖頭，問：&ldo;為什麼？&rdo;
竇爭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他有點驚恐地看著顧慨棠。
顧慨棠說：&ldo;算了，以後再說。&rdo;
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