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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少廢話,難道你就不想和姐姐重修於好?”說著王憐花便把沈浪推出門外。
白飛飛盯著正準備開口的王憐花幽幽道:“你不必浪費唇舌,我不會改變心意的。”
“白飛飛,你這是何苦呢?苦著自己,傷著他的心,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是你怎麼這麼喜歡做呢?”
白飛飛淡淡的回答:“我一點都不苦。”
“你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也給沈兄一個機會呢?你們經歷了坎苦痛折磨,經歷了生死,現在就如此輕易的放棄觸手可及的幸福嗎?只要你肯敞開心扉,你和沈浪會比從前更幸福。”王憐花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們從來沒有幸福過。”白飛飛依舊是那不溫不火的語氣,似乎在說的事情與她無關。
“姐姐,沈浪娶朱七七隻是權宜之計,只要他心裡有你,你還計較什麼?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呢?孩子沒了,沈浪也不想的。你們還那麼年輕,還怕沒有孩子嗎?”王憐花分析著事情的起因,雖然沈浪處理的不合適的地方,但是出發點是好的。
一直波瀾不驚的白飛飛不耐煩道:“夠了,你說的這些別人已經說過了,我白飛飛怎麼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教。權宜之計?權宜之計就是他和朱七七床上纏綿嗎?孩子沒有了,就是懲罰我的識人不清,就是老天讓我不再回頭,永斷情緣。”
“你說什麼?”聽到白飛飛這麼說王憐花心下一驚,這是他不知道的。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還是你沒聽清楚?”白飛飛的臉上怒色漸起。
聽到此處沈浪衝進屋內,解釋道:“飛飛,不是那樣的,那天……”
“請你出去,我不想聽,不想聽你鉅細靡遺的講述和朱七七的事,你嫌我的心被傷的還不夠痛嗎?沈莊主不是一諾千金嗎?怎麼這會兒不能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了?”白飛飛怒色漸重,語帶嘲諷。
“飛飛”
“出去。你們都出去,不要再來影響我的心情。”
“飛飛,那天我喝多了。”沈浪仍解釋道。
“呵,喝多了?我從來不知道沈莊主會醉的認不清人。”白飛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罷,起身拿出被朱七七剪破的那件衣服,道:“這又作何解釋?”環視整個房間,“這是你我的新房,在這個床上你和別的女人親熱,你讓別的女人取代我的位置,你讓她剪破我為你縫製的衣服,破碎的不是衣服而是我的心。”白飛飛將親手為沈浪縫製的衣服和寢衣拋向上空,劍花舞動,衣服碎片如雪花飄落。
“飛飛,不要啊。”沈浪點了白飛飛的穴道,但還是慢了一步,心痛的看著地上的碎片,“飛飛,你當真如此狠心?如此絕情?”
白飛飛冰冷的說:“心已死怎還會有情?”瞥一眼沈浪:“解開我的穴道。”
沈浪解開穴道,誠懇的說:“飛飛。我承認我用錯了愛你的方式,但你不能因此否定我對你的情意,一直以來我對你的心意你都看不到嗎?”
“對不起,我分不清沈莊主什麼時候是真情流露,什麼時候是虛情假意。相比宋離的痴心你差遠了,你連趙睿都不如。”白飛飛不屑的看著沈浪,略帶賭氣的口吻。
“虛情假意?白飛飛,你說我對你虛情假意?你……你……”白飛飛的話激怒了沈浪,醋意湧上心頭。
“那沈莊主認為我該如何看待今日的局面?你對我情有獨鍾?情深似海?矢志不渝?如果是這樣當初你會棄我而去選擇朱七七嗎?如果是這樣你會在我‘死後’不足一年便迎娶朱七七嗎?如果是這樣我們成親以後她怎麼還有機會和你書房激情纏綿,又在這裡和她……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白飛飛淚如泉湧反問道,醒來以後她第一次在人前痛哭。
“飛飛。”沈浪自覺理虧,望著白飛飛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