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少年不知愁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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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卻到這懷仁齋來了,念此,忙向李白問起事後之情。
李白默得半晌,緩緩說道:“你大師兄去千島湖尋你二師姐了,軒主則是與七秀坊的兩位坊主前去議事了,哦,你心儀那小丫頭,叫什麼來著那個,也是跟著她師父走了。海丫頭自回她那海心苑了。”
司輕月“噢”得一聲。便是囁囁道:“什麼什麼心儀,師父,您您莫要亂說,那小結巴只是只是”司輕月還未說完,卻是一拍腦袋急聲問道:“大師兄去千島湖尋二師姐?這是怎麼回事兒?二師姐她怎麼了?”
李白見得司輕月這般驚急之狀,卻是緩緩起身,倒得一杯白水,遞於塌間的司輕月,方才說道:“先前,你見到的那株朱蟾草,是海丫頭託人找來給你治病用的,沒想到昨夜卻於翠永居中被人出手奪走。
海丫頭得知後,便連夜告知於我此事,我便即帶著你二師姐出島尋人,奔得半夜,一路循跡,方才在千島湖賀城之中尋到那奪藥的三人。”
說著,李白也是起身自倒得一杯茶水,司輕月忙急追問道:“後來呢?”
李白飲了一口,又復續道:“在客棧一房間內尋到人後,我本欲將此三人直接斬殺,卻未想到,其中一人是唐門弟子,精於機括暗器,而房門之上,竟是被其布得機關。
我剛劈開房門,毒煙勁弩便是射將而來,待我與你師姐屏息揮袖,散開煙霧後,這三人卻已翻窗躍於巷中,分頭躥走,我便也與你師姐分道而追,那獨自逃離之人,背間負有一囊,囊面鼓得一方盒之狀,我便追著那人去了。”
李白言此,見天色已是漸漸暗去,便即起身欲將燭臺點上。
一邊尋著火石燈燭,一邊又復續道:“我追的那人,一路於城中巷尾之間翻竄,不知為何,卻也未曾出手阻我。
追得片刻,眼看便要近得我出劍的距離,那人竟是將背間包囊向著遠處用力擲去,見此,我便出手將半空之中的包囊引了回來,翻看之下,果真便是朱蟾草,念及你今日問琴試之事,我也就未再追擊,當即折返回來,後面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司輕月聞言,扶額思跗片刻,方才正色問道:“師父,您說那人未曾出手,想必是要隱瞞身份,可是他竟熟悉您的武功路數,連您出劍的距離都知道的如此清楚,看來,此人定是與您相識。”
李白聞言,面露喜意道:“沒想到你小子,倒也算心細,不錯,此人不僅與我相識,甚至,就是這軒中之人,因為除了這軒中之人,與我相識並知我劍法者,皆為巨擘,而他們,是不會為了一株朱蟾草,或者說,為了你的命而出手的。”
“為了我的命?這與我的命有何關係,我雖是能想到,朱蟾草或可助我解毒,但,便算是沒有這株草,我也不會死呀?”司輕月聞言,卻是面露不解道。
李白卻是面露冷厲之色應道:“知悉你血毒實情者,不過寥寥數人,可知你身患奇毒,每月需以寒冰床相輔捱得毒發之人,卻也不算少,至少,趙家的人,定是知道。”
司輕月聞言,卻是面露疑色道:“趙家?王相如雖是與我有些不太對付,可他也沒那能耐於松老手中奪得此草呀?可要說是別的人,我可沒得罪過,哦,除了那趙老兒。”
說完,司輕月頓得半晌,便是恍然驚問到:“莫不是這老兒欲要我命?可是於今日之前,我與他並無過往呀?”
“若是為師今日遲來半刻,你的命,早已被他拿去了。”說完,李白便將趙擊嶽所想,細細說與司輕月知曉。
司輕月聞言,倒也未顯憤怒,看著桌上的洛神清音苦笑道:“若他喜歡,拿去便是,何必這般周折,我可沒想過做什麼軒主,做軒主多苦呀,還是師父您舒服。”
李白聞言,不自覺地便想一巴掌拍過去,可剛抬起手,卻又轉而拍著自己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