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自得洛神歡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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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神似啊!”說完,眾人便都是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其餘長老,坐席離得都是較遠,唯有雷變、張九齡與趙擊嶽之位被安排在軒主與公孫坊主席側,其餘長老們見得軒主這邊又是歡笑聲起,便是相互暗論道:“軒主今日怎會如此奇怪,平日裡哪有這般情緒?”“說不定呀,是見自家子弟今日參試,心中高興吧!”
“那也不至於這般,你看張長老,也未見他有多高興。”“那怎麼能一樣,司輕月修《莫問琴心》都十多年了,這總算得入忘弦,軒主怎能不歡喜。”
“你們說,這司輕月又是有寒玉床相助,又得軒主親授,怎得進展如此之慢。”“據傳此子月月前往海心苑,說不定啊,是有什麼隱疾。”
“呵呵,說是執劍長老帶回來的孤兒,卻被軒主收入司家,說不定是軒主年輕時候在外面的留下來的。”“喂喂,你們可是越說越不敬了,讓人聽去,又要生事。”
“怕什麼,為這孤兒,這些年,軒中的事還少了麼?我看吶,這次七秀坊的兩位坊主前來,說是商議互送兩派弟子聽教之事,說不定就是衝著司輕月來的,你沒見,那兩位對這孩子可不一般吶。”
眾長老聞得此言,皆如恍然大悟一般,又連忙相互抬指作噓,復又帶著怪笑望向軒主那邊。眾人望得片刻,便又攢頭低聲說著些什麼,卻忽見不遠處,海清背攜雙琴,正向長老席走來。
眾人見之,連忙收聲正坐,待得海清經過,俱都起身向其問好,海清見得眾長老作禮問好,也不停步還禮,只是冷冷地點點頭,便自徑直往軒主那邊走去。
眾長老見得海清這般冷淡,倒也似見怪不怪,待海清走後,便各自回座觀禮,也不再低聲談論。
軒主與眾人笑罷,便都不自覺地向著盤坐調息的司輕月望去,軒主見司輕月背間只負有海天孤鴻,卻不見他的琴,即向斷九問道:“阿九,這小子的琴呢?”
斷九聞言,卻是一愣,這才隱隱想起,先前三人到海清處抽序之時,司輕月曾將背間負琴解下放在了木架上,臨走的時候卻是忘了拿上,忙即向軒主說道:“好像忘在海師叔那了,弟子這便去幫師弟取回來。”
軒主聞得司輕月對自己的配琴如此不放在心上,心中有些不悅,卻也未多言,向著斷九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取回。
斷九正欲拔步,便被一聲清冷之語喚住:“莫要去了,我幫這小子帶來了。”眾人聞聲望去,便見海清此時正揹負雙琴,於席欄外向著這邊緩緩走來。
海清到得眾人身前,便將司輕月的琴於背間取下,有些隨意地放在洛神清音的琴匣之上,隨即又向軒主淡淡道:“軒主,我已將此琴又校得一遍,聽弟子說這邊已是到得第八名參試者上臺,我便過來看看輕月。”
說完,也不待軒主回應,也未向兩位坊主見禮,便自顧自的向著不遠處自己的席位走去。
公孫幽見得海清像是未曾看見自己二人一樣,卻也不惱,向著軒主柔柔笑道:“多年未見海清姑娘,沒想到她還是這般冷淡性子,聽說她現在已是海心苑的苑主了,卻不知海先生他現下如何?今日也未見他前來觀禮。”
軒主望著自顧落座的海清輕笑道:“海兄他還如昔年一般,自居於海心苑之中研製藥物,極少出島,自十餘年前玉泉關一戰後,便是如此,也未曾有變。”
公孫幽聞言,也是望向海清,見她髮間仍是束有一支桃花玉簪,不禁嘆問道:“難道他們父女之間,至今還未放下當年之事麼?”
軒主聞言,也不應聲,臉現憐狀望著海清微微嘆息,隨即又向著公孫幽微微搖首。
高絳婷於一旁聽得軒主與師父談論海清,心中頓生好奇,便欲向師父相詢當年發生了什麼。
師叔公孫盈於一旁見得,忙伸手輕拉住高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