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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昔覺得她吵得慌：&ldo;你能不能別說話了，我在不在乎他和你有什麼關係？他不愛你就是不愛你，你能怎麼辦？這塊肉你吃不了不能選別的？何必在吳戈身上餓死？你難道就沒有備胎？&rdo;
談話內容向不可預料的方向偏移，聞昔覺得自己應該象徵性地氣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氣不出來，也許是身體的難受讓她沒有空去想別的，頭疼地厲害，渾身發冷。
秦予慧說：&ldo;我是不會放棄的，你這個感情騙子！&rdo;
聞昔懶得回應：&ldo;隨你怎麼說，我是個騙子，你就是個懦夫，膽小鬼，自私鬼。如果我愛他，他愛我，跟別人做沒做過，我沒有那麼潔癖，就當做是一次意外，洗個澡就好了。&rdo;
&ldo;你！&rdo;
聞昔第一次覺得秦予慧傻，大概就是她執著的樣子，像極了沒怎麼打磨的石頭，對一切都抱有幻想、憧憬，以為一切都是單純的，美好的。這樣的姑娘，聞昔覺得酒後亂性這樣的事，她其實做不來。
聞昔問：&ldo;誰給你出的主意？&rdo;
&ldo;什麼？&rdo;
&ldo;我說，以後少跟給你出主意的朋友來往，別到頭來真搭上了自己。&rdo;
秦予慧猛地抬頭：&ldo;我才不會。&rdo;
聞昔有點好奇秦予慧怎麼在上海的職場裡活下來的，隨即想到她整天和孩子打交道，好像也不需要勾心鬥角的心思。
兩個人不歡而散，談了一小時也沒什麼結果，聞昔覺得自己的頭疼反而更加嚴重了。
她回到家，喝完藥，倒頭又睡。
不是不想生氣，是沒力氣生氣，她頭疼地不想說話也不想聽別人說話。
可是誰不是肉長的？沒人想受委屈，沒人。
☆、第 43 章
聞朝和朋友分開之後在火車站的出口看到了來接她的聞昔，許久不見，聞昔似乎又瘦了。
她拖著小行李箱一路往前跑，最後手一鬆嘭地抱上自己老姐，聞昔猝不及防打了個趔趄，嘴上嫌棄著，嘴角卻笑著。
&ldo;怎麼，這次去了幾個地方，快過年才回來。&rdo;聞昔穩住之後試圖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聞朝扯下來。
&ldo;去了好幾個地方啊，還下了大雪，好冷好冷好冷。&rdo;
聞朝剛下火車不久，身上很暖和，她用溫熱的臉頰蹭聞昔的脖子和耳朵，聞昔覺得癢，聞朝像吃奶的小貓一樣，又乖又黏氣的讓人沒脾氣。
&ldo;你的行李箱倒了，快鬆開。&rdo;
回到家，聞朝狠狠揉了揉鼻子，道：&ldo;還是家裡暖和，姐你現在是不是也放假了？&rdo;
聞昔&ldo;嗯&rdo;了聲，去給她倒熱水。
聞朝脫了羽絨服，坐進沙發裡看著聞昔忙碌。知道聞朝回來，聞昔買了許多草莓和火龍果，都是聞朝愛吃的，還買了很多食材，放在冰箱裡還沒處理。
聞昔在廚房洗草莓，聞朝躺在沙發裡，視線四處飄。
&ldo;姐，你最近好不好？&rdo;
聞昔毫無波動的聲音從廚房傳來：&ldo;好不好看不出來麼？&rdo;
聞朝不置可否，趿拉著拖鞋走到廚房，從盤裡拎了一個草莓放進嘴裡。
&ldo;好甜。&rdo;聞朝邊嚼邊看聞昔的表情，&ldo;姐，你是不是不開心？&rdo;
聞昔搖頭：&ldo;沒有。&rdo;
聞朝說：&ldo;你每次不開心都是這個表情，可是你總是不跟我說。我也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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