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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讓你得意!哼!】
【就你含片瓶子放口袋的拙劣損招,鄙視你。】
「」賀宴辭。
再往下翻,
一幅誇張的抽象畫,要不是那個抽象人物身上穿的襯衫是同款,賀宴辭完全看不出那個醜不拉幾的玩意兒是畫的他。
賀宴辭面部抽了抽,他打針的時候毫無表情,面上一點痛感都沒。
怎麼在她畫裡,他就成了這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眼睛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溫阮批註:【不要質疑,內心寫照。真醜。】
「」
他——一股子氣憋著心口上下不得。
偏偏還就看到溫阮最下方的一句話,【不好受吧,這就對了,哼!狗男人!】
「」
賀宴辭撥了溫阮的電話在關機狀態,他揉了揉額頭,頭疼。
賀宴辭下樓,淡聲問,「李嬸,太太幾點走的?」
「上午就讓遠叔送她去機場,這會應該早到了。」李嬸沒覺得有什麼,太太是大四學生,去學校正常。
怎麼先生這張臉沉的跟冰涼鐵塊似的。
「」這麼早就走了,故意關機啊。
賀宴辭鬆了松領帶,嘆氣。
撥了一通電話。
「楊秘書訂一張飛海市的機票。」
「啊,老闆這個點你海市做什麼?」他不記得最近有什麼業務往來需要老闆親自去海市。
「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廢話這麼多。」賀宴辭這會躁得很。
「賀總您該不會是穿幫了啊?」楊秘書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賀宴辭氣得肺疼,「你還好意思說,你出的好主意,好好的非要給我整出個胃出血。你這套損想都想了,一不做二不休把尾巴藏好,偏偏把盒子放我口袋裡,你怎麼不放你口袋?」
「啊,放我口袋,我媳婦兒知道了,會生氣。」他媳婦兒不知是從哪裡得到的理論,在外偷偷吃含片等於偷腥,搞得他對含片都有陰影了,只隨身攜帶漱口水。
「你——」都是些什麼人!
「老闆機票訂好了。你一會哄夫人的時候,不管她說什麼,你都要說你錯了。哦,不能敷衍,錯哪裡得清楚。還有,保持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錯,我有經驗。」
賀宴辭:「爬遠一點。」
原本應該在京都的溫阮,此時此刻坐在南大的操場木椅子上,兩個女孩吃著小零食。
唐隨意:「你不是說你不提前來嗎?怎麼突然改變了,早知你這麼快過來,我們就晚一點涮火鍋,給你留一口湯。」
「嗯,原計劃是晚點過來,後來某些人作了個死。」
「啊?你該不會是跟你男人吵架了吧?」
「吵架我能讓他哭。」
「我去,軟綿綿可以啊,這才多久,你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唐隨意挑挑眉,「軟綿綿,你男人那種型別的,一看就是不好把握,你怎麼給拿捏住的,傳授傳授經驗唄。」
「秘密就不告訴你。」溫阮彎了彎唇,「時間差不多了。我走了。」
「」唐隨意。
溫阮回到她的公寓不久,門鈴被按響。
溫阮開門。
身高體闊的賀宴辭站在她門前,淡笑喊她,「老婆」
「哼。」溫阮要關門,「你來做什麼?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賀宴辭大手橫在門框上,他自知理虧,先低頭,「寶貝,我錯了。」
溫阮哼哼的不想理他。
「寶貝,晚飯吃了嗎?」賀宴辭脾氣極好的說,「沒吃我做晚飯給你吃,吃了我給你做宵夜。」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