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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語再次見到林笑,是兩家為商量婚期和婚禮的詳細事宜,一起在一家日料館裡聚餐的時候。
其實顧家現在的當家是顧玉森的大哥,而劉語以家長的身份前去是顧家對劉語的尊重,也是因為劉語和林家夫人交好的關係。
劉語知道,如果他真的把顧玉森搶回去了,這些對他還算不錯的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愧不愧疚,有愧疚,但不多。
交往都是相互的,他在和這些人的關係中也付出過善意和真情。特別是對顧家,他早在多年前就可以毀了這個家的親情,他沒有。
哪怕他不愛顧長淵,但他依然做了一個聽丈夫話的好伴侶,當一個和善關心子女的好小爸,他和社會脫離開,如約做了顧長淵的金絲雀。
他小心的壓抑著,守著一份隱藏在心底卻得不到的愛,在顧長淵活著的五年裡從未過線,他在這個家裡熬過了8年了。
他不欠顧長淵什麼。
他也不再覺得自己還欠顧玉森什麼了。
顧家兄妹確實無辜,但他們的父親才是一切的原罪。
林笑他們也無辜,但是是他劉語把他們拉進來的嗎?是顧玉森。
劉語現在再也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罪責往自己身上背了。
如果他有錯,那讓他們罵死自己吧。
想的話打死他也行,隨便。
他甚至想,如果這麼做會讓顧玉森和自己一起死,他都覺得可以。
想到這裡,他笑了,這真的還是愛嗎?
可他曾經猶猶豫豫的為顧玉森著想,把人推遠的時候呢,那又算愛嗎?
一錯再錯,這世界沒有告訴過他正確答案,誰又不是一邊活著一邊試錯呢。
如果讓大家都能幸福就是讓他一個人活在悲劇裡,他又何德何能成為這樣的聖人。
“阿語笑什麼呢?也不提提意見,笑笑選的那個酒店室外的玫瑰園環境是不錯,但是太小了,哪裡坐得下那麼多的賓客。
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林夫人說不過小輩,想拉著劉語給自己幫腔。
“這婚是他們結,又不是我們結,還是看他們喜歡的,傾曉,我們就少管吧。你信不信,你管他們也不聽,對不對啊笑笑?”
這婚禮如果真的能辦的成,劉語是不會去參加的,辦成什麼樣又關他屁事,他把這個球又踢回去給當事人自己。
誰知一向對他熱情的林笑,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直接轉頭去繼續勸自己的母親了。
呵,露餡了嗎?
劉語勾起唇把視線投在了顧玉森的臉上,正好與對面男人的目光對在了一起,在男人微微蹙起眉頭的時候,他撐著下巴懶洋洋一臉無所謂的,向對方眨了眨眼。
啪的一聲,林笑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林笑強撐起來的笑容有點可憐,劉語沒有再去看他而是拿起杯子嚥下一口微微辛辣的清酒。
林笑揚起手心裡的冰水灑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想起幾個月前他對顧玉森說出口的那番告白的大話,他多想回到那個時候狠狠掐醒自己。
或者讓那個時候的自己來打醒現在的自己。
門口走進來一人,來到他身邊斜倚著洗手檯,遞給他一包紙巾。
啪!
紙巾包被揚起的手拍打在了地上,劉語的手背上很快紅了一片。
林笑看著他的目光裡是直白的厭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顧哥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都要結婚了!”
劉語抬起眼皮直視著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