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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倒沒想這麼多,她被最後的一句話吸引了——
「獲獎作品將會進入柏青老師的攝影展作品,共同巡展。」
能和偶像的作品擺放在一起,還能被他看見,這種誘惑誰能扛得住?
正思索著,腰上忽然出現一雙手。林聽心尖一顫,嚇得驚撥出聲,本能地想要掙扎,下一秒卻在來人低沉的低笑聲中放鬆了身體。
「膽子怎麼這麼小?」男人寬厚的胸膛抵著林聽的背,毛衣領子很鬆,他一低頭就能瞧見面前圓潤的起伏,眸色不知不覺間深了幾許。
林聽被掐著腰與他面對面,嗔怒地瞪他:「是你走路聲音太小了,你是故意——」
「的」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剩下的就被吞入唇齒間,男人溫柔而又熱烈擷取著她的空氣,林聽眼尾紅了一片,眼眶水潤。忽然間身下騰空,她被溫卿辭像抱小嬰兒一樣抱起來,一手拖著屁股,一手按著腰。
兩人親得難捨難分,直到林聽餘光瞥見一旁的牛排,這才想到了被自己遺忘的熱鍋。往後仰了仰脖子,躲開男人的親吻,「鍋!」
一開口,嗓音還帶著喘。
溫卿辭似笑非笑地覷她一眼,臉便更紅了。
他伸手將林聽推到腰上的衣擺拉下來,這才把人放下。著手開始把牛排放進鍋裡,又指了指客廳,低頭在她濕潤的唇角嘬了口:「去把倒數第三層角落裡的酒拿出來。」
林聽噢了一聲,飛快地趿著拖鞋「噠噠噠」的跑了,很快便拿回來一瓶紅酒,看著男人鋒利俊朗的側臉輪廓眼眸不自覺地彎了彎:「為什麼要這瓶啊?」
溫卿辭愛酒,家中有一個控溫的房間專門儲存各式各樣的酒,在林聽看來,這些酒似乎都長得一樣,可溫卿辭不僅分得清,還能準確說出每瓶酒的年份,用途,和口味。
「你不是想要慶祝嗎?」
溫卿辭頭也沒抬,仔細地觀察著火候,「這瓶醇厚卻不失清甜,很適合。」
林聽被說中了心事,剛問了句「你怎麼知道我要慶祝?」,沒等溫卿辭回答,自己就忍不住和盤托出,倒豆子似的哇啦哇啦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從有望去海城峰會,到失去機會,又到峰迴路轉,師兄提供邀請函。
林聽描述著自己對海城峰會的嚮往,卻沒看清男人未達眼底的笑意。
她說,他聽,偶爾會接上兩句:「是嗎?」
「這樣啊。」
「那真的很難得呢。」
「聽聽真棒。」
「那是!多寫幾篇文章,積攢知識,日後升職才有希望。」
男人笑笑:「那以後這個家,還得靠我們聽聽了。」
林聽被吹得有些飄飄忽忽的,拍拍胸脯,妥妥應許下,還不忘激勵對方:「你也好好努力呀,爭取有一天我可以採訪你,我們夫妻檔羨煞旁人。」
可惜溫卿辭雖然是溫家的子孫,但據他戲稱也不過是個拿著股權分紅,名下有幾家子公司的小輩罷了。
當年高考填報志願時,她知道溫卿辭選了金融,便也跟著選了新聞傳媒,專走財經方向。那個時候她想,像溫卿辭這樣出類拔萃的人,在金融行業也一定會做到最好,那她只要成為優秀的財經記者,就可以再次見到他了。
攥著這個念頭,她愣是讀完了自己不怎麼感興趣的金融。
不曾想,後來的溫卿辭竟然成了大學老師。
真是造化弄人。
還好最後上天庇佑,她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林聽後怕地吸了口氣,在心裡默唸了幾遍老天保佑。
聞言,溫卿辭眼眸微沉,下意識攥緊了雙拳,心頭忽然覆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慌感。但很快,林聽歡快的聲音便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