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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淡的什麼情緒都沒有, 只漫不經心地說道:「是,我和秋小姐之前就見過一面。然後秋小姐的團隊就故意將我們兩人捆綁在一起進行營銷……秋小姐和你的團隊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散漫慣了,所以特別好說話?」
沒等秋意回答,靳夕夜眯了眯眼眸, 眼神一瞬間變得鋒利起來:「還是你們覺得清兮集團好欺負?」
秋意有點被靳夕夜寒涼的語氣嚇到,生怕他會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來,畢竟以清兮集團的財力,買下好幾家她所在的經紀公司也都是這位少爺一念之間的事情。
她微微睜大眼睛,臉上神情很無辜,她軟聲給自己辯解:「團隊的事情,我替他們替你道歉,但是我是真的不知情,我不知道他們會這麼做,事後我也說了他們,以後絕對不對發生這種事情了。」
靳夕夜淡淡地應了一聲,剛想繞過她往樓下走,秋意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然轉過身朝他撲了過來。
她一隻手攥著靳夕夜的衣袖,另一隻手中的香檳隨著她的動作灑了出來,大部分潑在了靳夕夜的禮服上,小部分落在了她自己的胳膊和手上。
秋意顯然不是故意的,原本她只想拽住靳夕夜,想跟他說她是真心喜歡他,結果忘了自己手上還端著酒。
她一抬頭就發現靳夕夜的臉黑的比暴雨天的天空還要可怕。
秋意反應迅速,她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情緒很逼真,聲音很低,微微輕顫:「阿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洗手間擦一下吧?」
靳夕夜躲開了秋意伸過來的手,他懶得再搭理她,轉身又上了二樓,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有點不耐煩地撥了一個電話給時胥。
時胥在那端幸災樂禍:「怎麼了?你搞不定找我求救來了?活該,讓你非要趕我走。」
靳夕夜心情已經差到了臨界點,他冷聲回道:「少廢話。你不是多帶了一套衣服,讓人拿到樓上給我。快點。」
時胥一向不怕靳夕夜發飆,他興致盎然地八卦:「哦?你在樓上幹什麼了需要換衣服?衣服被人撕開了?這麼激烈的麼?」
靳夕夜抬手揉了揉眉心:「滾。快點讓人把衣服拿上來。」
時胥嘖了一聲,掛了電話。
安星月知道,等宴會結束,安父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靳夕夜的,她此刻已經腦補出來安父喊人將靳夕夜綁在柱子上,各種嚴刑拷打讓他離她遠一點。
她偷偷摸摸地抬起頭看了眼臺上正和袁父站在一起的安國飛,見他沒盯著自己,鬆了一口氣。
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靳夕夜。
她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這次她發現秋意也不在宴會大廳。
安星月抿了一下唇角,她有些口渴,剛想去給自己倒杯白開水,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他的懷抱陌生又熟悉,溫暖,清香馥郁。
她站穩腳跟,仰著腦袋,有些氣惱地看著他:「你去哪裡了?」
話音剛落,安星月蹙了蹙眉,發現了男人身上的西裝已經不是他剛剛進來的那套了。
靳夕夜唇角微微翹起,磁性的嗓音低柔動聽:「怎麼?你剛剛在找我?一會兒不見就受不了?」
安星月悄悄摸摸地翻了一個白眼,低聲說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靳夕夜忽然彎下腰湊到她耳邊,低語道:「不能。有你在,你讓我怎麼冷靜?」
有熱氣從臉頰上劃過,安星月怔了一下,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她抬眸看了眼臺上的安父,發現他正朝這邊望過來。
她決定先不跟靳夕夜計較他離她這麼近的事情了,她也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道:「你要不要……提前離開呀?我爸以前當過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