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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才特意過來自己辦公室一趟。
四十五層。
兩人並肩等著電梯。
柯知菡扭過頭問，「若初現在是住在你那？」
「我在她學校附近租了套房子，離她上課上班都近，醫院上班早，住近點她早上可以多睡會兒。」
柯知菡淡淡笑著，「那挺好。」
「小姑。」盛如綺輕輕叫道，過後一兩秒，她又笑問柯知菡，「私下裡，我能這樣叫嗎？」
柯知菡頓了頓後，「可以呀。」
老實說一開始還挺不習慣的。
「那小姑今晚有時間嗎？去我那吃晚飯吧。」
柯知菡有這個意思，她正好也想跟柯若初說些事，於是也沒跟盛如綺客氣，直接應了。
高峰期，經過擁堵路段時，塞車得厲害。
盛如綺扶著方向盤跟柯知菡聊著，「昨晚要不是你跟我說，我都不知道她跟家裡吵了架，還跑了出去。」
「她也是不想你擔心，你別看她年紀小，但她比同齡人懂事，很會為別人考慮。」柯知菡盯著擋風玻璃，娓娓說道，「我看著她長大的，她就從來沒對她媽那樣過。」
「其實我也想找阿姨好好談談我跟若初的事。」
柯知菡道：「是該談談，我建議你還是再晚兩天，你們瞞著她在一起，她現在正在氣頭上。」
盛如綺想想，「也好。」
半小時左右，盛如綺駛入小區車庫，帶柯知菡上樓。
開門後，因為有陌生人來，甜豆和甜瓜都半躲著不敢出來。
「你不怕狗吧，甜豆看著塊頭大，很溫順的。」一進屋，盛如綺跟柯知菡解釋，頭一回見甜豆，不少人都會被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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