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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裡聽起來什麼都好，但每次回來他們的臉色都不好，而且瘦。那些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客人說。那裡的收入也決不比霧積好到哪裡去。每個人都像是在熬著自己的身體，打腫臉充胖子。我呀，還是喜歡山，這裡風景、空氣都挺不錯，老闆和老闆娘又都是好人，沒什麼複雜的人際關係。另外，最重要的是我能緊挨著奶奶住。&rdo;靜枝的語氣變得深情起來。
&ldo;你的想法很對。東京那種地方，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尤其不適合你這種女孩往。&rdo;
橫渡告誡般地插嘴說：&ldo;經常有打工的學生來這裡吧。如果有東京人，你可不能大意。&rdo;
&ldo;怎麼不能大意？&rdo;
&ldo;他們馬上就會要求和女孩子約會。並且光耍嘴皮子，最不愛幹活的，就是那些從東京來的打工學生。&rdo;
靜枝用驚奇的目光瞅著他。
小巴士沿著山路而下，高度逐漸降低，出現了一個刀削斧劈般的山谷，景色變得平緩起來。
&ldo;奶奶在我回來的時候，經常到水壩的這個地方來接我。&rdo;
靜枝興奮得雙頰泛紅。前方已經看得見水庫了，只見大堤和堤下的水閘附近圍著很多人。在大堤上的人眼睛都一齊向下面望去。
&ldo;好象出了什麼事。&rdo;
司機一邊減速。一邊嘟囊說。
&ldo;出事了嗎？&rdo;靜枝不安地皺起了眉。
&ldo;好象有人掉下去了。&rdo;
&ldo;從大堤上摔下去，肯定是活不成了。&rdo;
兩個刑警相互看了一眼。
&ldo;我奶奶怎麼沒在那兒？&rdo;
靜枝望著水庫岸邊的底部，不安地皺著眉頭。她奶奶總是在那裡迎接她的。
&ldo;也去看發生什麼事了吧。&rdo;
棟居說這話。與其說是在安慰靜枝，倒不如說是在打消自己心裡正在萌發出來的不祥的預感。汽車開到了大堤頂上。
&ldo;到底是誰掉下去了？&rdo;
司機向圍在那裡的人們喊道，他們聚集在岸上，盯著發生事故的方向。
&ldo;聽說好象是一個住在附近的老人掉了下去。其中一個人答道。
&ldo;萬一是奶奶的話，那可怎麼辦？&rdo;靜枝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ldo;怎麼會呢！老人又不是隻有你奶奶一個人。給，別瞎操心了，快回家吧。&rdo;
司機一邊安慰她，一邊把裝有上特產的包袱遞給了靜枝，
&ldo;是啊，她今天早晨肯定是有什麼事，才沒來接你的。你這麼瞎猜她，她肯定會不高興的。&rdo;
棟居也一起安慰道。
&ldo;站長，我去看一下就回來可以嗎？&rdo;
司機沒有馬上開車，問在新館上車的那位乘客。他倒不是為了去看熱鬧，可能還是有些擔心。
&ldo;當然可以了，阿常。今天不值班，我也正在擔心是誰摔下去了，想去看看呢。&rdo;
被稱為&ldo;站長&rdo;的中年乘客也一起下了車。他好象也是&ldo;靠礁冰嶺吃飯&rdo;的國家鐵路職工。他們可能知道這附近沒幾位&ldo;老人&rdo;。似乎都有點替靜枝擔心，就一起下了車。在下大堤的臺階入口處，一個頭戴安全帽的施工員攔住了他們：&ldo;不準再往前走。&rdo;
&ldo;到底是誰摔下去了？&rdo;阿常問。
&ldo;誰知道呢。走吧。無關人員都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