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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鄭屠衝著他那幾個弟兄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這些年來,眼見兄弟們日子過得清苦,俺心裡也著實不好受,就思謀著為大家找一條出路;”
接著他的手指向了胡言;
“俺今天帶女婿來,就是因為他能帶著兄弟們過上好日子!”
胡言聽他這樣說,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別亂說,我可沒這本事!”
可鄭屠沒理他,又繼續對他幾個兄弟說道:“俺這個女婿是賈制置使的內弟;這賈制置使你們也知道,在楚州,他可是活了不少俺們山東的流民。”
“而俺這個女婿,在縣學當著先生,這學問,也不用俺多吹一句了;最緊要的是,他有一手點石成金的本事。”
“那豬身上的肥油和下水貨,在俺們眼裡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可到了他手裡,居然比精肉還值錢!”
好吧,老鄭終於進入了主題。他故意跟那些掌櫃的簽下契約,為的就是逼著胡言把制皂的技術傳給大夥。
胡言馬上插嘴打斷他的話:“丈人,你不用多說了,這肥皂的生意從今天起,就算是大夥的生意了。”
“至於大當家的事,還是擴音;我就是個讀書人,教書育人行,別的做不了。”
可鄭屠還是沒接他的茬,繼續順著自己的話說:“俺女婿如果就只這一樣拿手也就算了,他還能釀造烈酒,能用沙子做玻璃;哦,對了,賢婿,這玻璃是什麼玩意兒?”
胡言張大了嘴,他問自己:什麼時候跟鄭屠提過白酒和玻璃的事?
他心裡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問了出來。
鄭屠笑了,笑得很開心。
“賢婿,當初晚上俺們倆做肥皂累了,不是擠在廚房草堆上睡了一覺的嗎?”
“你那回說了好多夢話,俺都聽到了!”
胡言心中一緊,追問道:“我還說了別的嗎?”
鄭屠眉毛一揚,得意地說道:“你還說先衛國,再革命!還有星星之火,可以什麼原之類的。”
“賢婿,你想要了誰的命,告訴俺這幫子弟兄,他們會捨命為你去做!”
胡言一捂臉,暗自哀嘆:做夢就做夢好了,說什麼夢話啊!
既然底都漏了,胡言只好打起精神;
他向左右兩邊跪著的人說道:“你們都起來坐好。一個個比我大了一圈都不止,卻都跪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們!”
徐天幾人見說,眼睛都齊刷刷望向鄭屠。
鄭屠臉露喜色,手一撐地,人就起了身;而徐天他們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情景叫胡言明白,他們服的是鄭屠,並不是自己。
看來,自己要想當好這個大當家,還要樹立起威望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