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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笑了,笑得很開心;
他心裡暗罵一聲:那個夯貨,他倒底有多大的本事,搞得這些凶神惡煞般的打手都要低頭!
於是擦了把頭上的汗,和顏悅色的對三人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錢,你們還真就得拿!”
“不敢,小人不敢,請先生留我們一條命!”
三人異口同聲喊道,就差哭出聲了。
“你們放心,我姓胡的欠了多少,你們就拿多少,鄭屠絕不敢怪你們!”胡言斬釘截鐵放下話來。
三人互望了一眼,瞅著胡言不像作假;
領頭的那姓王的打手點了點頭,就有一個打手哆嗦著手去數銀子。
“三十五兩,先生您看,一分不多。”那人可憐巴巴望著胡言,顫聲說道。
胡言記得自己欠的是三十八貫錢的賭債,加上利錢到了一百貫;就問為何連本錢都減了三兩?
那人嗑巴著說那點零頭是孝敬胡言的。
胡言笑了,從布袋裡拿了三兩銀子丟進到他手裡。
兩天前,這三貫錢算是雪中送炭;現在生意開了張,這點錢錢,胡言瞧不上眼了。
那王姓打手示意那人將銀子收好,自己挪膝向前,將胡言的錢袋子紮緊,雙手捧著遞到胡言面前。
胡言詫異地望了他一眼,接過錢袋子,然後問道:“你們拿了錢,怎麼還不走?”
姓王的壯漢垂下頭,小聲說道:“小人們不敢,鄭大官人吩咐過,要我們給您搬東西;若是小的們不出力,大官人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胡言皺眉;他可沒什麼要搬的,前任留下的都是一堆破爛,他就沒有想留下的。
“這樣,我也沒什麼物件,就只這一個包袱,都是些書籍;要不你們誰幫我拿去東大街的鄭家?”
“我來!”姓王的壯漢左右的兩名漢子,伸手就去搶那裝了書的包袱;
王姓壯漢一瞪眼,喝道:“慢著,”
接著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們且回去,這袋子書,老子送了!”
“王大哥,你可憐可憐小弟,小弟還有妻兒要養,就教我跟大哥一起把書抬著,也出份力好了!”
左邊那漢子帶著哭腔說道。
右邊那漢子豈甘落後,他直接抽泣著訴說道:
“大哥,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要侍奉,也給小弟一個機會吧!”
王姓壯漢惱了,他惡狠狠盯著右邊的漢子,罵道:
“放你孃的屁!你才二十幾,你娘就八十多歲了?莫不是你爹六十了,還能日下你來?”
“我爹身體精壯,他八十了,還讓我娘給我生了個弟弟!”
那漢子也不慫,犟嘴說道。
“你姥姥地,這話也就傻子信;你爹能行,你娘也能行?”
左邊那漢子生怕活被右邊那漢子搶了,也顧不得兄弟之情,張嘴罵道。
王姓壯漢一翻眼:“你倆都別爭,就這一個包袱,老子一個拿著都嫌輕!”
說著,他伸手就將包袱抓到了手裡。
他左右那倆漢子急了眼,現在大家都身臨絕境,誰還顧得上誰是大哥,哪個是小弟?
他們各自出手,就要將那包袱搶到自己手裡來。
那包袱是胡言找了件前任的舊衣打得包,並不結實;
被他三人這一搶,就聽刺啦的一聲,布裂開了,內裡的二十七本書,砸落在了地上。
望著散亂的書,三人都傻了眼。
王姓壯漢抬腿就給了他兩位兄弟一人一腳;
“tmd,你們倆不想活了,可也別帶上老子啊!”
一邊的胡言心中早有數了;也不知鄭屠使了什麼手段,這三人若是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