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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酒戶分為兩類,一類是用官曲釀酒出售的酒戶,這些酒戶大多數都住在榷曲區,被稱為京酒戶。所謂的榷曲,就是官府對酒麴實行專賣,等於就是間接專賣,京酒戶可以從官府麴院購得酒麴,再自行釀賣。另一類是繳納稅款獲得釀賣權的店鋪,被稱為鄉村酒戶。
顯然,醉仙居是屬於京酒戶。
在北宋大一點的酒樓稱為正店,小一點的稱為腳店,兩者的區別,就是正店有買曲釀酒的資格,腳店只是正店的代銷點而已。
如今官曲的價格十分昂貴,斤值兩百來文,而且最好的酒麴,官府還不對外出售,他們這些京酒戶,支付了官麴錢,還得支付一筆額外的白槽、糯米錢才能對外釀酒出賣。
等到京酒戶釀完酒出來,利潤的空間已經壓縮的很小了,大頭全讓朝廷給拿了,像樊樓這樣的大酒樓,最鼎盛時期一年購買了五萬斤酒麴,典型的薄利多銷。
然而近年來,由於醉仙居的生意一落千丈,吳福榮自然也不敢多釀酒,所以周圍的腳店順理成章也就成為了翡翠軒的代銷點,更加是雪上加霜。
雖然北宋是唯一一個鼓勵喝酒的朝代,但是私營酒業卻不是很發達,與興旺發達的官營酒業不可同日而語。
李奇瞭解清楚後,給出了兩個字的評價---坑爹。
簡直坑到他外婆灣裡去了。
李奇氣惱的在屋裡來回的踱了十幾個來回,搖頭道:“不行,我們若是也這樣弄,那還賺個p的錢啊,根本無法和翡翠軒鬥。”
吳福榮疑惑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李奇冷笑一聲,道:“自己釀,去tmd狗屁官曲。”
“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吳福榮忙站起來,緊張道:“如今官府正在嚴查私自釀曲者,若是被抓到,那可得坐牢啊,早些年還會被處以極刑。這絕對使不得。”
“這世上還就沒有什麼使不得的。”
李奇冷哼一聲,道:“吳大叔,你給我記住,這世上有一種人的話,是決計不能相信,那就是政客,也就是那些當官的,甚至是皇上---。”
“李公子,這些話可切莫與他人說。”吳福榮忙打斷李奇的話,他如今早已被李奇嚇得滿頭大汗,手指都在顫抖。
“這我曉得。”
自從上次險些喪命於那人妖之手後,李奇說話也收斂了很多,但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說兩句大逆不道的話。點點頭,接著道:“凡是政客說的話,你首先得聽,有沒有關乎自己利益,若是沒有,權當狗屁。而這些律法,就是那些當官的所擬定的,他們無非也就是為了利益,既然有利益的存在,那就必定會有漏洞,有漏洞,自然也就會利益漏出來的。你明白嗎?”…;
吳福榮搖了搖頭,一副完全不解的摸樣。
李奇雙目一翻,道:“我且問你,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吧?”
吳福榮點頭道:“這是當然。”
李奇又道:“那好。若是我國的一個士兵,在戰場上殺死了一個遼兵,那官府會判他死刑嗎?”
吳福榮楞道:“這---這當然不會,若是能上陣殺敵,非但無過,反而用功,應當嘉賞,怎麼可能會判他死刑。”
“這不就結了,同樣是殺人,為什麼一個有功,一個有過。”李奇聳聳肩道。
吳福榮納悶道:“這怎麼能一樣。”
李奇呵呵笑道:“有什麼不一樣,我們只要把這個死人,給變成遼兵,那不就萬事大吉了。”
“變成遼兵,怎地個變法?”
“至於怎麼變,我暫時還沒有想清楚,反正總而言之,這就酒錢,我是不打算與朝廷一起分,要分,那也得咱拿大頭。”李奇哼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