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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輕搖慢晃的一路回到宗苑,劉松子小心侯在車門外,車夫已經走遠了,車廂內飄出來的氣息實在香得讓人心口發慌發緊。
忠心的小僕撲著口鼻連退幾步,壓著嗓子小聲道:「宗長,已經到了。」
車內未有動靜,僕也不敢催。
窄小的一方空間內,濃鬱的腥香使得宗長板臉皺眉。
鮫妖的香堪比濃烈的春/藥,他在神陵時聽孟臨之以打趣的口吻略為提過一次,古老的醫書古籍上就記載過鮫的唾液或者體表分泌的水液塗抹至人體面板時,可催發喚醒常人身體的五感,擴大感/官刺激,加速血液迴圈。
如此強大的效果作用,僅僅只是唾液塗抹,而非口服至體內,又或用於痿者一處。
溥淵的掌心、手腕,以及領口內的體膚和脖頸,被鮫物的尾尖一番嬉玩,冰涼的水液感消去後,便湧起陌生的灼/熱感。
他眉色愈發地冷,緊箍在鮫物的臂力幾乎要將鮫絞碎。
懷中鮫物柔軟異常,宗長的臂力越緊,他就越貼著對方的身軀。
鮫物銀藍色的鮫尾上細鱗閃動,完全褪去那披風的裹束,霸道而妖軟的沿著宗長頎長板正的身軀,由腰身處一截一截往上捲曲攀沿,直到尾尖頂在宗長的喉間,碰了碰凝著不動的喉結。
若是常人看到此等畫面,只怕嚇得魂飛魄散,怕不是鮫妖要將人吞食了。
溥淵面上並無畏懼之色,他冷眼靜看,整條藍鮫幾乎束著他扭動:「阿淵,阿淵。」
又是那首靡靡之音。
「肉/體凡胎,肉/體凡胎,空空色色,色色空空……」
鮫物興許忘了詞,鱗片開合之處所露直將宗長衣衫弄得濕潤,那層銀藍色透著淡淡粉潤的細鱗微微顫抖閃動,水光滑膩的挨著對比起鱗片顯得粗糙的衣料。
鮫自水而生,鮫物此刻化在宗長的懷裡,成了軟手無骨的水。
車外,劉松子退了又退,連負責巡視守衛的武衛都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向這停放著沒發出響動的馬車,飄在風中吹散的腥甜麝香讓他們面面相覷,都是年輕熱血的男兒,此刻吸入催人滋生心欲的味道,接二連三的壓抑著躁動。
劉松子暗叫糟糕。
只聽宗長在車內傳出一句:「先做迴避。」
他們紛紛低頭目視地面,寒風中支稜起泛紅的雙耳,腳步聲落地,只是無人抬頭看宗長與鮫物如何。
那件濕滑的披風已經裹在了溥淵身上,他懷中有鮫肆意卷纏,只餘光潔的下巴墊在肩側,悄悄探出的尾尖還要故意蹭宗長的喉結。
披風之下的宗長因為抱著鮫物的緣故,掌心以及雙臂當中泛濫著一片濕漬,唇舌之間若非抿唇閉合,喉腔恐怕早就被那股腥香侵佔直抵肺腑。
劉松子一邊擦汗一邊低頭跟緊,餘光見宗長停下,他即刻也停止了步伐。
溥淵道:「去準備一桶冷水。」
僕微怔,很快領了話去準備冷水。
李管事見他步履匆忙,空氣中異動的腥甜讓這個古板嚴肅的管事眉頭直皺:「發生何事。」
劉松子搖搖頭:「咱也不敢細說,今晚在那醉鄉閣中,只怕長見識了。」
屋內,溥淵扯開玄色披風,對盤卷在身上的鮫物冷聲:「下來。」
鮫不動,溥淵眸色更深更冷,偏偏他滿身的濕液,與這冷漠肅穆的威嚴之姿嚴重不符,如何看都像與懷裡的鮫物做了纏/綿百轉的事來。
「阿淵,你碰一下,就再碰一下。」
鮫祈求,除了在醉鄉閣時他趁宗長沒有防備抓起與他不同的掌心去碰,回來的途中這人不肯再摸一次。
鮫尾那細鱗下開合之地撐得緊,他有些惱。
腦海中一團團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