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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長發出命令,沒叫你動之前莫要亂動。說罷掌心下移,握住契弟滑溜溜地腳踝,猛地一下將人放在懷裡,站直身讓契弟盤繞著。」
鮫全然入神,往後這一段房中密事,言辭火辣,話本中的用詞甚至逐漸粗鄙。不過專門寫話本的人說,茶客就好這一口,附庸風雅人家還覺得不刺激,越粗越好,越俗越叫賣。
這段刺激粗俗還需加價的房中密段講完,小鮫久久回神,從荷包裡掏出碎錢打賞對方。
老徐瞧見金老爺這雙堪比女子柔荑的手,暗道怕不是某家的少爺暗戀宗長,但始終未的所願,只能窺聽這些私下秘傳的話本故事緩解心內飢/渴。
冷冬入夜早,小鮫走出茶樓時街上兩道的燈籠都亮起了朦朧灰暗的光。他拉起兜在腦袋上的兔耳帽,搭了把武衛的手臂坐上馬車,與一道回府的宗長在途中遇到。
他拉起車簾叫道:「阿淵阿淵。」
隔壁的馬車一停,小鮫立刻躍下車廂,鑽進宗長車內。
溥淵伸手接著冒冒失失從外頭跳上來的鮫,小鮫面色不錯,今日他叮囑過僕讓他帶鮫去書閣練字,觀眼下情形,這鮫怕是不睡覺又跑出門玩去了。
小鮫抬起臉細細打量宗長近在遲尺的臉孔,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退。
鮫這一退倒讓溥淵疑惑,平日鮫無論做什麼都自由自在,何時會這般。
小鮫眼波蕩漾,扭捏幾分又直白的問道:「阿淵,你喜歡肚兜麼?」
溥淵:「……」
鮫做起手勢比了比:「紅艷艷的那種。」
宗長長眉挑起幾分凌厲:「今日去做了什麼。」
小鮫乖巧端坐:「聽書,老徐講的話本子是阿淵和鮫的故事。」
溥淵神色不變:「說說看。」
小鮫就便把那故事說了一輪,連多掏錢聽的房中秘段都說的有聲有色。畢竟話本裡頭寫的都是些粗俗直白的字,無需咬文嚼地話本讓小鮫一聽就明白了七/八分。
小鮫滿嘴葷話,卻不知宗長的臉色黑得如外頭的天似的。
溥淵看著他:「往後幾日留在書閣練字。」
小鮫:「鮫想出去玩。」
過幾日鮫到底沒有出門,睡醒吃飽後就被時時刻刻跟著他的僕領去書閣。
鮫一練字就昏昏沉沉,腦袋挨著案桌直接睡了過去。
宗長放下書卷,知這鮫被外面那些淫/書影響心智。他翻開僕才送來不久的話本,從頭翻閱到尾,最新的話本故事中契弟二胎都懷上了,還有一小卷私密補籍,僕加了不小的價錢才買到這一小本的私本。
翻開就是話本中那宗長將大著肚子的契弟壓在窗戶,春日茂密的花瓣洋洋灑灑落進窗內,連同沾在宗長手指上的花瓣都沾了汁水,嬌嫩無比,一戳就破。
再配以文字,滿目淫/盪,這寫書和說書的簡直膽大包天,打著掙錢的主意竟然把歪點子掙到宗長頭上。
再看小鮫不能去茶樓聽故事後,成日茶不思飯不想,一到書閣就睡大覺。
半個月後小鮫得了半天放風的時間,這半個月的冬天他不出門就只睡覺,睡得骨頭鬆散,得了空就找武衛出去打探買話本子。
武衛面色為難,最後把話本子一夜之間被肅清,連同那老徐都搬了家的訊息告訴他,鮫愈發魂不守舍。
溥淵放下筆,鮫今日一個字未寫,沒心沒肺地趴著睡覺。
書閣內不如臥室暖和,他抱起鮫,懷裡的鮫扭了扭脖子,從衣襟內露出一條紅線。
溥淵試著拉出那條紅線,直至露出一小塊布,面色頓時陰了下去。
鮫衣內罩了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小肚兜,待宗長抱他進了臥房,原本閉眼的小鮫立刻笑眯眯地繞上宗長脖子,嘴裡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