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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長接待室門口，我碰到了整天悶悶不樂的維克多&iddot;科列夫。他陰鬱地朝我點了點頭，便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ldo;怎麼了?&rdo;魯莽的科列夫停下來問道。
&ldo;今天我值班。&rdo;我告訴他說。
&ldo;那對你來說可太不幸了。&rdo;科列夫說。
&ldo;維克多，你真是個不懂感情的鄉巴佬。&rdo;我說，&ldo;這樣我們就得說再見了。&rdo;
他用手拉了拉毛衣的高領，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ldo;那麼你打算幹些什麼呢?&rdo;他問。
&ldo;總要找點事乾乾。&rdo;我說，感到有點意外。
他突然來了精神。
&ldo;等一等，&rdo;他說。&ldo;這是你第一次值班嗎?&rdo;
&ldo;是的。&rdo;
&ldo;啊哈&rdo;，維克多說。&ldo;你準備怎麼個值法?&rdo;
&ldo;當然是按照規定了。&rdo;我回答說，&ldo;先給精靈們上好符咒，然後睡上一覺，當然也要留心自動燃燒事件的發生，你放假到哪兒去?&rdo;
&ldo;噢，薇拉家裡有個聚會。&rdo;維克多含含糊糊地說。&ldo;這是什麼?&rdo;他拿過我手上的名單。&ldo;噢，是死人靈魂的名單……&rdo;
&ldo;我不會讓任何人進去的，&rdo;我說，&ldo;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rdo;
&ldo;對，&rdo;維克多說。&ldo;對極了，但要留意一下我的實驗室。我要讓我的替身在那兒工作。&rdo;
&ldo;誰的替身?&rdo;
&ldo;當然是我自己的了。誰會把他的替身讓給我用呢?我把他鎖在裡面了。這是我的鑰匙，交給你，因為你值班。&rdo;
我接過了鑰匙。
&ldo;聽著，維克多，他可以工作到四點左右，然後我就要把所有的燈關掉，這是規定。&rdo;
&ldo;好了，再說吧。有份有看到埃迪?&rdo;
&ldo;沒有，&rdo;我說。&ldo;你別想耍花招，10點鐘‐‐所有電源全部切斷。&rdo;
&ldo;我說過反對了嗎?關掉電源，關吧。切斷整個城市的電都與我無關。&rdo;
這時接待室的門開啟了，傑勒斯&iddot;波留克託維奇走進了大廳。
&ldo;你們好。&rdo;他說，一邊看著我們。
我恭敬地欠了欠身子。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經把我的名字給忘了。
&ldo;給你，&rdo;他說著把一串鑰匙交給了我。&ldo;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該輪到你值班了……另外。他猶豫了一會說道，&ldo;我昨天有沒有和你談過話?&rdo;
&ldo;談過。&rdo;我說，&ldo;昨天你恰好路過電子部門。&rdo;
他點了點頭。&ldo;不錯，不錯……我們談了關於培訓人員的問題……&rdo;
&ldo;不是的。&rdo;我禮貌地糾正說。&ldo;不完全是，我們談了你寄到森特卡丹普魯夫去的那封信，還談了電腦硬體的問題。&rdo;
&ldo;噢，對，對。&rdo;他說。&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