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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就是為拿這些信來給她看,才專門跑回美國一趟?鍾艾低頭看著那些信札沉默不語。張默雷嘆了一口氣,柔聲懇求道:“小草,答應我。讀這些信,好嗎?”
鍾艾沉默著,眼前的信像針一樣刺痛她的心。她想起中午愛莎對她說的話,想起張默雷書架上那張發黃的老照片。終於,她點了點頭,微不可聞地說:“我會看的。”
張默雷鬆了一口氣,又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開始趕工作的進度。
臨近下班時,愛莎又來了。原來,她聽說張默雷從美國回來了,便又趕了過來。
“,晚上我要去見一個客戶,我爸說讓你陪我去。”愛莎高傲地說。
張默雷瞟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你爸真這麼說?不可能吧。”
“要不我現在就打他的電話,你親口問他,怎麼樣?”愛莎說著,便拿出手機來開始按電話號碼。
“你能講點道理嗎?”張默雷淡然說。
愛莎很有策略,她公事公辦地說:“反正你今天晚上必須陪我去見客戶。如果你覺得我破壞了你的事,emma也可以去,這樣你們可以整晚呆在一起,怎麼樣?我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吧!”
鍾艾聽她突然提起自己,抬頭看了張默雷一眼,淡淡地說:“對不起,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能不能回家休息?”
張默雷知道愛莎不過是想讓鍾艾難堪,便柔聲對鍾艾說:“你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要我送你嗎?”
鍾艾搖搖頭說:“不用。”她收拾好東西,挎上包,又搬上那個紙盒走了。張默雷看到她帶走了自己的信,心裡到底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又對愛莎說:“我可以陪你去見客戶,可是下不為例。還有,我和你已經分手了,希望你認真對待我的決定。”
他對鍾艾和對她完全是兩副嘴臉,愛莎快氣死了。恨不得把面前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把書架上的書全砸到他臉上。張默雷卻起身去拿西服外套,淡淡地說:“現在走嗎?”
愛莎心思一轉,乖巧地笑道:“嗯,現在就走。不過,我身上的衣服不得體,你先陪我去買衣服。”
張默雷冷冷地瞪了愛莎一眼,她卻對著他甜甜地笑了。
…………
鍾艾開車回到家,停好車,然後把那個裝滿信札的紙盒搬了出來。(。pnxs。 ;平南文學網)
沒想到這個紙盒還挺沉的,裡面至少有上百封信。夜幕已經降臨了,小巷兩旁的單位宿舍樓裡飄出晚餐的香味,讓她變得有點想家。
等事情結束後,回家去住一段時間吧!自從上大學之後,就一直在江海市飄著。父母就她一個寶貝女兒,卻不能承歡膝下,爸爸身體又不好,這些年都是媽媽在照顧,說起來,她也是個不孝女兒。
“鍾艾。”忽然有人在背後叫她。
鍾艾迴過頭一看,手中的箱子差點掉到地上——竟然是許淖雲!他怎麼會在這裡?!
實際上,從她下車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後。他想喊她,卻叫不出口。看著她笨拙地搬著箱子走在前面,不知怎的,他突然產生一個不知是領悟還是錯覺的念頭——她其實一直都沒有變,她就是他所知道的那個鍾艾。
這些天,許淖雲一直無法把那晚的情形從自己腦中抹去,即使是睡著了,她那張流淚的臉仍然浮現在他夢中。他覺得自己快被各種怪念頭折磨瘋了,翻來覆去地想她離開的前前後後,總覺得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他實在是想見她,如果再見不到她,他就要精神分裂了。今天下班以後,他鬼使神差地把車開到了這裡,彷彿是一種生存本能。看到她回來,依然是那張懵懵懂懂、帶著隱約傷感的素淨的臉,他的五臟六腑、四肢八骸彷彿瞬間活了過來,跟著又是焚身似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