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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以蕭錯的能力,怎麼可能傷得了沉蓮?”
方騅和秦峰並未提及現場那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然而清葵單隻看著刀上的血跡便已恐慌了起來。
方騅和秦峰對視一眼,難掩焦灼擔憂。“現場還有一具被燒焦的屍骨,初步推斷應當是鎮北將軍的。從這情形看,應該是樓主殺了鎮北將軍,又與聞訊而來的蕭錯打鬥,殺了他——可是樓主的失蹤……”
“公子若是自己走的,沒理由不拿走青鴻劍。”秦峰皺眉。“所以——”
“他是被人帶走了?”清葵搖搖頭。“不可能。他的武功臻至化境,再加上百毒不侵,根本沒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製住他。”
“臻至化境?百毒不侵?”四人不約而同地愕然道。
“不錯。”清葵略一遲疑,點了點頭。“若不是因為這樣,我怎麼會讓他就這麼去殺徐守立?而且——”
她轉過身去。“我曾經讓雲兒用天香雪芝煉過一顆五玄丹,能在絕境時能將功力增進,也能救命。這顆藥我早已給了沉蓮。無論如何他都不該就這麼被人帶走才對。”
“如此說來的確很沒道理。”秦峰略一沉吟。“清葵,會不會是連成碧做了什麼手腳?”
“我和沉蓮也曾料及連成碧會動些手腳。但即使是連成碧,也沒理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制服並帶走他。如今只有先治好蕭錯,等他醒來再詢問原因了。”清葵深呼吸,令自己冷靜下來。“雲兒,蕭錯他怎麼樣?”
因為怕冒然拔劍會使得蕭錯好容易留下的一口氣散掉,所以青鴻劍依然插在他的胸口。傅雲仔細地為他診了脈。“他的脈象微弱,時有時無,像是被某種靈藥吊了一口氣。”
“靈藥?”清葵思索了幾回,拉過傅雲的手脈把了把,又將他的眼皮和嘴唇翻開來看,神情漸漸變得異樣。“是五玄丹。”
本應在鬱沉蓮身上的五玄丹被蕭錯給服下了,而鬱沉蓮自己卻沒了蹤跡。整件事實在太過離奇。
傅雲給蕭錯治療幾日,雖然拔了劍勉強穩住他的性命,卻遲遲未能讓他清醒。清葵只能讓傅雲和方騅先帶著昏迷不醒且高熱不斷的蕭錯迴天水宮進行醫治。
而她自己也沒閒著,白日裡在北都四處奔走,去藥店和雜貨鋪採買了各種各樣怪異的藥品雜物,夜裡便埋頭在房間裡搗騰,令丹君和秦峰在莫名之際也頗有些擔憂。
秦峰身在院中,抬頭望著清葵房間裡整夜不曾熄滅的昏黃燈光,嘆息了一聲。
他忽然想起那夜他們行動之前,鬱沉蓮對他說的一番沒頭沒腦的話。
“阿峰,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公子有事儘管吩咐。”
鬱沉蓮望向他,那雙墨瞳裡翻滾著少見的凝重。
“若我在此行中有何差池以至性命不保,請你勿要將實情告予清葵,只要告訴她我終會回去找她就好。”
現在想來,莫非公子當時已有不祥之感,知道此行不會順利,才特意以此事相托?
若當真如此,那公子如今——豈不是凶多吉少?
他想到那一攤不知何人留下的血跡,還有插在蕭錯胸膛上的青鴻劍,棄在一旁的斬鬼刀,周圍地上和樹木上毛骨悚然的帶毒銀針,幾乎每一樣都說明了鬱沉蓮的狀況不容樂觀。
秦峰握緊了拳頭,胸中悶悶不暢。
房間門吱呀一開,丹君捧著一隻托盤走出門來,朝他搖搖頭。
“清葵她還是不肯休息?”
丹君關上門,將手裡的托盤展示給他看。“昨晚給她燉的鴿子湯,放到現在一口也沒有喝。我再拿去熱熱。”
“她究竟在房間裡弄什麼?”
“她要用秘術找到沉蓮公子的下落。”
事實上,清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