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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火雲莊被圍這件事,鏢客只聽豹黨這樣怒罵,究竟此事是真是假,不知是豹黨藉口賴辭,還是官兵真個聞訊前來打岔?在剛才苦鬥時,人們都不暇探問,此刻首由三江夜遊神蘇建明向俞劍平詢問:“俞賢弟,剛才飛豹子說火雲莊被官兵圍抄,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一路的官兵?”
俞劍平皺眉長嘆道:“連蘇大哥都這麼猜疑,我真是有口難辯了!我情實一點不知道。我既講定和袁師兄較技討鏢,我焉能暗中勾通官兵?豈不亂了江湖道的規矩?我們袁師兄的脾氣,我很知道,好好地按著武林道走,還怕他翻臉,我還敢耍別的見識麼?豈為貽笑大方?蘇大哥,你可以問問姜五爺、胡二爺,我們幾個人始終沒有離開過。”
又轉問胡、肖二友道:“二位師弟,我可不該問,莫非是你看著不忿,暗中知會官面了麼?”(葉批:作者先不打破悶葫蘆,方可保留懸疑,出奇制勝!!)
胡跛子把眼一瞪,肖守備連忙笑道:“沒有!三哥放心,我們就要這麼辦,總得先跟三哥商量好了。這回官兵抄火雲莊,只怕不是事實,我們不是在火雲莊留下人了麼?”
胡孟剛道:“姜五爺已留下人了。可是的,要真是有官兵抄莊,我們的人怎麼不來送信?哼,我看準是飛豹子扯謊。”
姜羽衝搖頭道:“不過,剛才察言觀色,子母神梭確是神色慘變;飛豹子也是怒中帶懼。”漢陽打穴名家郝穎先道:“抄莊之事必然不假。我們的人沒有趕來報信,就怕他們幫助官兵,指點攻勢,那就教飛豹子越發抓住理了。這事也怪,官兵倒怎麼得著的訊息呢?”
十二金錢俞劍平搓手道:“我們其實瞞得很嚴,官面上一點不曉得。就是官府派來的捕快,這兩天直打聽,也教我拿面子拘,拿銀子買,也跟我們順了吧。他們也說,按江湖道討鏢,比報官拿賊起贓還有把握。我也教李尚桐賢弟、阮佩韋賢弟暗中盯著兩個捕快。二捕快確沒有報官,真不知官兵從哪方面得到線索?只是他們這一剿匪不要緊,袁師兄更不與我甘休,這可是……唉!”
胡孟剛見俞劍平著急,他越發著急,提高嗓音問眾人,是哪位知會官面了?連問數聲,眾人誰也沒有這麼辦。智囊姜羽衝道:“胡二哥不必問了,就問出來,也沒有用。”
夏氏三雄道:“過去的事不用後悔了,現在且顧眼前的。我們快追,這不就追上了?追上他,咱們就抓破臉,跟他們打。今天一定要把鏢銀討出來。”
胡孟剛一聽這話,方才高興。他眼望豹黨的船越追越近,一面拭汗,一面又提起雙牌;他身上捱了一鐵菩提子,卻一點也不介意。
智囊姜羽衝忽然說道:“我們現在不是追,只是綴,我們只能跟住了他們,認準他們的巢穴,現在不能跟他們打。”胡孟剛回頭道:“唔,那是怎的呢?”(葉批:鏢客中有此“智囊”無怪一拖再拖!)
姜羽衝目視前舟,微笑不答。前面豹黨的船,也有人探頭往後面望。武林中人目力都好,遙望隔船人的面貌,眉目都很清楚;這人正是那個雄娘子凌雲燕。他和一個白衣女子並肩而立。那白衣女子正是白娘子凌霄燕。
此時俞夫人丁雲秀坐在船上,雙眉緊鎖,很是煩惱,對沒影兒魏廉說:“想不到袁師兄翻臉無情,鬧到這樣。他們的船一勁往西走,莫非要把我們引入虎口麼?魏賢侄,你可知這洪澤湖有成幫的綠林沒有?這個凌雲燕是湖中潛伏的綠林麼?”
魏廉道:“凌雲燕的底細,小侄不知。這洪澤湖內中島上,有紅鬍子薛兆的一竿子人窩藏在那裡,不過薛兆老舵主實是熟人。”
俞夫人道:“我知道,薛老舵主跟你三叔也認識,我聽說此人不是已經退休洗手了麼?這一回,要是薛老暗助著子母神梭和我們袁師兄,我們可是身臨險地了。我說,喂,劍平,我們直往字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