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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能當那麼多年的村長,胡攪蠻纏的能力是所有村民有目共睹的。
道德綁架,移花栽木,因果顛倒,所有不入流的辯論方法,他都是手到擒來。
「你們在說什麼?」寧歲裝傻,「我怎麼就聽不明白了呢。」
他暗戳戳地給陳燁木打手勢,讓他報警,害怕那三個人做出出格的舉動。
「哈哈,哈哈,」亞婆婆尬笑幾聲,說道,「也沒什麼重要的,就是怕你年紀小,做出些自以為是見義勇為的舉動罷了。」
「很多事情啊,你還小,不懂,」村長用過來人的口吻總結道,「反正吧,咱們村的事情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你還年輕,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你們大半夜的跑來是來猜什麼啞謎的嗎?」一個工作人員聽這個說教聽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半夜溜進學校的壞蛋啊,要不要報警。」
寧歲原本對亞婆婆的懷疑只有八分,但是幾個人自己按捺不住,在一切調查清楚之前迫不及待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打自招,這是心慌了還是無知無畏呢?
瞧他們的表情,似乎根本沒有犯罪嫌疑人應該有的畏懼,只有蒼白的無理和一如既往的蠻橫。
鄉村的普法行動迫在眉睫。
「所以那些齷齪的事情的幕後主使,真的就是你們?你們這樣子是必須下地獄的,」寧歲猛地拍桌子,對著門口吼道。
門口的人原本準備教育完人便風平浪靜地離去,哪知道那青年會突然爆發,不過是年輕氣盛罷了。
那麼偏遠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管這種事情。
民不舉,官不究,這些都是村子裡隱形的規則和秩序。
娃娃養不起了便扔水溝裡,吵架上頭了就上刀上鋤頭,哪天河裡面飄出來一具浮屍,估計大家想的只會是昨天洗的衣服可不能穿了,得找個老先生來算算這是不是要有天災了,而不是得報警。
多少年的封閉生活造成了思維的侷限,在法治的當下普法行動依舊得繼續。
對他們而言,面子是最重要的東西,比生命還要重要。
在寧歲率先開頭之後,村長立馬擼起袖子,似乎要衝進來打人,喝到:「你個毛頭小子,敢管大人們的事情!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和你爹都是一個貨色,沒本事還硬裝,真當我們會怕你?」
來這兒的路上,三個人在路邊的小攤喝過幾杯酒,一氣便酒氣衝天,說話也更橫了。
村長叉著腰,頤氣指使。
所有的村民都對他有求必應,雅婆婆的生意得要他幫扶,在他自己的腦海裡面,他就是那片地方的王,無人能敵。
「你真的不怕嗎?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告訴我們一個真相的,」寧歲回答道,「但願你們時是真的問心無愧。」
「什麼,報警?你有證據嗎,你就報警,沒事找事,小心警察把你給捉進去!」亞婆婆聲音變得尖銳。
「是非真相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得讓警察來查,」寧歲擲地有聲。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這小孩竟然敢造謠我犯法,你這他媽是要被抓起來打的!」亞婆婆叉著腰中氣十足地罵道,可微微顫抖的嘴唇暴露了她隱藏的不安。
她就是靠的膽氣做的生意,覺得別人沒法吃這口飯而自己可以這是自己的膽量大、本事大!
至於什麼犯法,什麼人倫道德,她懂個屁,字都不認識幾個,只要能讓她賺錢且不掉腦袋的事情她都幹。
她開始破口大罵,足夠分貝的音量可以給一個沒有底氣的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的嗓音把外頭的感應燈都喊亮了。屋內的人面面相覷,有的皺著眉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有的若有所思,與同伴低語。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