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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偏僻的小城市到廣宿,似乎有什麼在悄然變化。他不用每天打架了,還有一份雖然不起眼但是還算穩定的工作,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處處透露著希望。
希望之花在泥潭中綻放,瓢盆大雨已過,一身泥濘,卻又驕傲綻放,頭頂是光芒萬丈。
……
今天是各大家族聊天聚會的日子,沒有特殊情況,大家都會來聊聊天,談談八卦,打發下無聊的生活。
陳燁木和羅笙一進大廳,眼尖的人就看到他們了。
夏家的小公子夏宇最是熱情好客,話比羅笙還多。「陳哥,好久不見啊,」陳燁木前兩個月才從國外回來,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一旁的羅笙接話道:「別叫陳哥了,多沒品啊,是陳大藝術家。」
陳燁木也玩笑著錘了他一下。
陳燁木如今在美術圈,是熾手可熱的存在,加上背後的家族實力強勁,很多人都要尊稱他一聲老師。
「哦對了,」夏宇說,「你還記得季凌嗎?當時和咱們一起玩泥巴的那個,他今天回廣宿了,也來聚會了,你們倆應該好幾年沒見了。」
陳燁木自然是記得季凌這個人的。上流家族的圈子就這麼點大,季家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陳家也是,兩家都是書香世家,家中藏有不少的名畫真跡。
陳家獨苗陳燁木和季家獨苗季凌,都選擇了美術這一條道路,兩家人不免相互攀比。你今天畫兩個小時,我就要畫三個小時,你參加了這個比賽,那我也要參加……兩個人處於被迫內卷之中,你爭我趕,誰也不讓誰。
前幾年,陳燁木出國留學,而季凌不知和家裡鬧了什麼矛盾,直接離家出走,跑到不知哪個小地方去做美術館館長,兩個人之間聯絡少了。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雖然兩人好像沒什麼矛盾,甚至還一起玩過遊戲、堆過城堡,陳燁木對這位讓自己被迫捲起來的季家少爺沒什麼好印象,估計對方也是。
幾個人往大廳內走去,迎面正好看到了拿著酒杯的季凌。
季凌今天穿著一身正裝,酒紅色的,看上去騷氣沖天。一個人對競爭對手總是格外的敏感,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陳燁木,舉起了酒杯,搖搖舉杯,「陳大藝術家,好久不見。」
陳燁木也拿起酒杯,「季館長,好久不見。」
非常公式化且客套,彷彿他們參加的不是聚會,而是關乎地球安危的重大談判,隱隱的火花在他們之間迸發。
其實,太久不見,也是有點思念的,但是吧,兩個人你爭我鬥那麼久,就這麼握手言和、重歸於好,總有些奇怪。
所以,就繼續囂張跋扈吧。
兩個人都是這麼想的。
羅笙和夏宇早就習慣了這兩人王不見王、實在要見一定要更拽的相處模式,一起回憶著他們純真美好、無憂無慮的童年。
陳燁木也隨口找著話題,「季凌,聽說你在籌備美術展的事情。」
就是那個季凌苦口婆心勸寧歲參加的美術展,雖然規模不大,但也算是個比賽,如果能夠成功入選,對寧歲以後的職業道路會有很大的幫助。季凌已經和寧歲聯絡過了,知道他逃離了牢籠,至於現在在哪沒有細問,總之肯定比待在聊城要好。
陳燁木為什麼關心自己的小小美術展?
季凌傲嬌地看了陳燁木一眼,「怎麼,關你什麼事,反正不會請你當評委。」請你我就是狗。
陳燁木品了一口紅酒,回道:「我稀罕?」我堂堂大藝術家,會稀罕你一個小小的畫展,拿錢砸我我都不去。
半夜,這幫富二代的聚會歡樂結束。
隔了幾天,聊城市美術館正式發布美術展公告。所有想來參加的畫家都可以把畫寄過來。